?” 仿佛还存着,最后一丝希冀。 木笙知道她说的是谁。 想了想,点点头。 董莎盯着她的眼睛,自嘲地一笑。 行了,她完全是没机会了。 董莎直起身,扶着另一边的墙慢吞吞地往前走。 “那对他好点。” 在经过她时,董莎轻声留一句。 “等一等。” 木笙喊住她,犹豫了一会,问:“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董莎抬头,思索了一会,才回她:“是个很帅的混蛋。” “但也很善良。对他看入眼的,永远都是那么好,让人误会。” 木笙却因为她的话而陷入沉思。 “木笙。” 直到楼梯口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木笙从怅然里回过神,就看到路息三两步跨到了台阶,紧接着左右扫了圈,在看到她后便大步朝她走过来。 “你站这干什么,快半小时了都不下来。” 他垂眸看她,微皱着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木笙摇摇头,仰起脸来,问:“要结束了吗?” “还没,那群人不闹到大半夜不结束的。” 木笙说:“我得走了。” “今天应该是你最后一针疫苗吧。” 路息的注意力还在上一句话,反应了两秒,才点头:“对。” “那走吧,我陪你打了你再回来。” 路息原本有些失落的眉眼很快又亮了起来。 摆脱一众挽留的人,路息提着猫笼带木笙坐上了门口停着的出租车里。 车子一路往前开,路息一只手肘抵着车窗,手指抵在唇上,窗外吹进来的风扬着他的短发与心情。 少倾,他扭过头看向另一边的女孩。 女孩低头很安静地坐在座椅上,她坐姿一向很安静,两只手放在腿边,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自己的脚下。 路息的视线落在手边白皙细白的指尖上。 木笙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间手指一热。 木笙吓了跳,转过头,看到路息看着窗外,黄昏的光落进来在他的脸上,额发被风轻轻吹着。 他没看她,手指却轻轻柔地将她的手包裹了住,而后,伸出五根手指轻轻抵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他做这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缓慢的,像窗外一场盛大却又无声却的龙卷风般,轻柔地将她心里的杂乱都驱赶一空。 手背轻轻贴着他温热的掌心。 手指稍稍动了下,就被他五指拢紧了。 木笙没有再挣扎。 车还开到了上次那家社区医院,路息一下车,又习惯性地伸手牵住木笙,往里面走。 这回给路息打针的还是那名男医生,看到两个人牵着手,当即就“哟”一声。 “小伙子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医生对这方面看得真的很开放。 “……” 木笙脸颊烧热,当即就甩开了路息的手。 路息眼神挺无奈地看他一眼,而后轻笑了声,开口:“打针吧。” 打完针出来,路息叫了辆车送木笙回家。 天色尚早,夕阳还未完全下沉,木笙说什么都不愿意让路息下车送她到家。 路息于是轻啧了声,露出挺可怜的样子,坐在车里,低头拍了下猫笼:“跟你妈道别。” “喵!” 蛋蛋朝他发出抗议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