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术权威前,无谓的狡辩是毫无意义的。 于是他选择麻溜地承认。 低头,他小声道:“是在一起了。” 太后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 陆父也数落道:“进门的时候我就看他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得,刚在一起吧?没个轻重你。” 陆玖年尬在了原地,没敢说话。 如果误会很美丽,那么最好让他永远只留在一个人的心底。 说话间,成箫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陆玖年抬眼看过去,瞳孔地震。 他从来没见过穿的如此规矩的成箫。 他想起之前陪成箫去酒宴,他把衬衫扣子系到了领口,成箫看了一眼就说土狗,上手就给他拆了。 那现在面前这个穿的跟刚上学的大学生一样的是谁啊? 他甚至都不知道成箫从衣柜的哪一个角落找出的如此素净的衣服,连他自己都没有。 见成箫出来,太后坐直了身板。 “小箫啊,来,坐我旁边。” 陆玖年端水杯的手抖了抖。 成箫笑着点头,走到了陆母身边坐下。 “小箫啊,伯父伯母问你点事儿。” “好,您二位说。” “大学在哪儿读的呀?” 成箫道:“和玖年一个学校。我算是他的学弟。” 陆母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哟,比玖年小呀?” “是,”成箫微笑道,“我属羊的。” “那是小点。”她算了算道,“家里是……做企业的?” “嗯,都是小本生意。” 陆玖年闻言,嘴角抽了抽。 你爸知道你这么形容只手遮天的成氏吗? “哦哟那可不算小本啦,成氏药业呢。这孩子,命真好。”陆父摆摆手道。 陆玖年有些坐不住了,他替成箫辩解道:“他现在有自己的公司,不靠家里的。” “啧,一边儿呆着,我跟小箫说话呢。”陆母瞥了他一眼,嗔骂道。 陆父喝了口茶,缓缓道:“没谁是能真正脱离开家庭影响的。有助力是好事,放着现成的东西不用才是傻子。” 陆玖年心口一紧。他还想再辩解句什么,成箫便开了口。 “伯父说的对。” “我的确因为身份的关系得到过事业上的便宜,这是不可否认的。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耻的,但也并不为此感到愉快。” 陆父闻言,抬眼看向成箫。成箫冲他笑了笑,道:“毕竟父辈的荣耀是父辈的荣耀,要是总要活在父辈光环下,只图借风行船,枉为小辈,也配不上玖年。” 之后,陆父没再说过话。 陆母则事无巨细,把成箫户口本清查一遍了,才肯罢休。 “伯父伯母留下吃个饭吧?”成箫起身问道。 陆母冲他摆了摆手:“不了,玖年不是还有工作要做吗?我们就不耽误事了。” “本来也就是过来送点东西,东西送到了,话也聊了不少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陆玖年腹诽,来了得有两个小时,和他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这两个小时里得有一个半都得是太后在盘问皇后家底。 “没关系的,我可以陪伯父伯母一起。你们来之前我还在和玖年说呢,最近刚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餐馆。” “还是算了,学校里还有事,我得回去看着学生。”陆母笑道。 “还在忙学生毕业?”陆玖年上前两步,小声道。 “嗯,论文写的我直发愁。”陆母拉了拉陆玖年的手,把他往身边带了带,“你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陆玖年身后,成箫看了眼身前的两人,十分有眼色的自觉离场。 “储物室里还有些海参,我挑几箱给伯父伯母带走吧,你们先聊。” 说完,他和陆玖年对视了几刻,转身,走向储物间。 陆母看着成箫走远的身影,握着陆玖年的手紧了紧。 “你想好了?” “嗯。”陆玖年点了点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