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琢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小徒弟的呢?他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许是在她刚拜入太初峰,手提破剑、满脸泥污跑过来要他给她报仇时;许是在每日清晨醒来,都能看见她“孝敬”自己的糕点时;许是在整日与她坐在银杏树下论道时。 许是在宗门大比时,就一眼入了心。 他人都避他应琢如寒霜,唯这小徒弟却冲他盈盈笑着,十年如一日,从不恼自己的少言淡漠。总是夸夸其谈着自己下山的游历、分享着四十八城的新奇事物。每次应琢出关时,都能看见虞年在远处迎着,跑上前来堆一些五花八门、让人听不懂的辞藻开始拍马屁—— “几月不见,师尊修为又精进了,真是上帝为您打开了一扇窗,又为您踹开了一扇门啊!” “...” “只要师尊在,到哪都是实力派!” “...” “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师尊就这么厉害?” “...” “抽烟只抽黄鹤楼,扶摇仙尊就是牛” “...” 应琢听不懂,但他知道,虞年这是又缺钱了。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还挺受用的。 起初只当她是个随手收的小徒弟,连本命剑都懒得为她挑。后来便当她为座下唯一弟子,真传灵石法器都随她拿去吧。再后来,就连心都交出去了。 但他二人是师徒,就算他有意,也只能自己藏着掖着,又怎能同宋亓一那样光明正大地宣之于口。 直到那一夜,辛辛苦苦垒砌多年的心防彻底崩塌。 他刚出关,却不见虞年在洞府门口等他,心下闪过失落时,他还想怕不是又同宋亓一下山游玩去了。 直至回到院中,听见了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有如小猫吟叫,她克制压抑,却一下下清晰挠在应琢的心尖。 黑夜黯淡无光,太初峰上只有他二人,四周皆是一片寂然,唯有虞年的淫叫声清晰响在应琢耳边。他就站在院中那棵银杏树下,秋日里老树挂不住枝叶,树叶随着微风片片飞舞而落,渐渐堆了半地金黄。 那夜,应琢就站在院中。 脚下迈不开步子离开,却也无法就这样推门进去。直至听她声音渐微,怕是会有损伤经脉的风险,这才决心要去看看。 甫一踏入房门,淫靡的春水气息便争先恐后涌入鼻腔。榻上,她香汗淋漓,浑身皮肤都似蜜桃般透着粉嫩,白色银条衫早已散落,松松垮垮罩在身上,雪白肌肤露了大半,一只乳儿从大敞的衣襟中跳出,乳尖嫣红挺立,一副任君采撷模样。身下更是亵裤半褪,小手夹于两股之中,不用细看都知她在做什么。 自那之后应琢便避她不见,原因无他,仅是听见她的声音,那夜的一幕幕便反复出现在眼前,他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小徒弟起了那种龌龊心思。 这一躲便是五年,再次相见,却是在建木林中找到了她的坟冢。 如今,应琢立在虞年房中,又一次见到了赤身裸体的她,小徒弟窝在浴桶中睡得香甜,连有人进门都并未发觉。 水已变得温凉,应琢两步上前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