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的,看起来比君长阙喝的还多。 坐了半个时辰。 “累了。” 君长阙忽然起身,“我先行一步。” “哎?这就走了?”秦玄错愕抬头,“又不用你付银子。” 君长阙边走边往后摆摆手:“刚回京,还没缓过来,过些时日再说。” “好吧,”他看向陌言灼,客气的问,“摄政王多喝几杯?” “不必。”他起身跟着出去,语气冷的不行。 秦玄也没去送人,拿起桌子上那锭银子,挑了挑眉:“还挺客气。” 陌言灼从酒楼出来出来,步伐微快赶上去。 君长阙偏头询问:“摄政王跟着我作甚?难不成想去我府上坐坐?” 对方迅速看过来:“可以吗?” “……可以。” 如果不是因为秦玄叫了他,他本来是不打算出府的。 陌言灼一眼就看到君长阙的马车停在那里。 当帝王那么久,君长阙就是一个很喜欢享受的人,他不会在生活上委屈自己。 因此他也不意外君长阙的紫檀马车,精致华贵,比起他摄政王府的马车也不遑多让。 马车最前面坐着一个人,叫归影,是君长阙的贴身侍卫。 上一世在最后的时候,他都没看到归影,他猜测是不是这人已经决心去死了,所以把人派出去。 马车往皇子府缓缓的走去。 陌言灼喝了酒也一副冷静自恃的样子,坐得端端正正的。 “本殿刚回来,府上估计还没收拾好,要是招待不周,本殿可不负责。” 君长阙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折扇,轻轻扇了几下,发现自己不是热,而是闷的,将折扇合起来扔在身边,伸手打开了一点车上的帘子。 “不会。”陌言灼低声回复。 对方挑眉,没有再管他。 归影坐在车外,听着两人的交谈。 三年前殿下一身伤痕,毫不犹豫的往北疆去。 不知是厌倦还是逃避。 之前的殿下是什么样子的? 他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是阴沉暴虐,恨不能撕碎一切的。 对谁都一样轻蔑冷冽。 特别是对摄政王。 若是殿下没有离开京城,他想殿下早就跟摄政王斗起来了。 收到摄政王问安的信件,他觉得很是震惊。 殿下说他受伤自己没有赶到之前,是摄政王庇佑了他。 现在回来,殿下已经彻底和之前不一样了。 似乎没什么让他上心的事,性子冷淡平和,很多时候,独自一人在哪里坐着的时候,就像不在这个世上了一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