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矜北出声阻止,其实两人离的很近,不过五十米的距离,但凡说话的声音大一点,不用这通电话都能听清楚。 但他就是想哄她。 五十米的距离,他对着电话说了一路,说自己没打伞在淋雨,还握拳咳嗽两声。 就是这声咳嗽,成功的让阮胭的脚步在门口停下。 他们都很忙,就连她自己,也是趁着视察分公司才回苍城一趟,五天前就到了,可硬是忙的没着过家,前些天一直住在靠近分公司的酒店里。 更别说他。 为了老太太的生日,专门从澳门赶回来,中间到底加了多少班,不用想都能猜出来。 所以到底还是心疼他居多,阮胭停下脚步,握着伞,慢慢回头。 陆矜北就站在离她不过一米的地方,望向她。 电话依然在通着,谁也没挂。 他说,“站那儿别动,等我过去。” 阮胭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又有棱角的侧脸线条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再往上,他的浅色瞳仁里映着小小的自己。 陆矜北走至阮胭的身旁,自然的接过女人手中的伞。 - 路灯散射的些微光亮照在明亮的小水洼上,倒映出两人相偎在一起的影子。 陆矜北一只手撑伞,一只手穿过女人的后背,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然后低头去看阮胭的眼睛,“你说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已经消了”,阮胭将脸颊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指尖下意识的去揉他的白衬衫,不过一会儿,就把布料给揉皱。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你在家门口。” 陆矜北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怕太晚,吵醒你和老太太,尤其是你,跟你打一通电话,还挂的那么利落。” “我那会儿困了。”阮胭在他怀里小声说。 “嗯,我知道。” 阮胭抱着他后背的手臂逐渐收紧,男人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在这寂寥的雨夜,两人静静相拥,即使什么话也不说,也很温暖。 她眨了眨眼,想得寸进尺。 “所以是我的错么。” 陆矜北摩挲着女人后背的肩胛骨,低头靠近女人的耳骨,嗓音低沉又撩人,“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都是我的错。” “或许我做错了,唯一的原因也是因为你。阮胭,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 “不止心里想,我的身体也很想。” 陆矜北抬起她的下巴,征求她的意见,“所以,我能亲你吗。” 阮胭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受蛊似的点了点头。 几秒后,伞柄坠地。 紧接着,阮胭被一股力道推到墙壁,只那一小块地方,因为靠近屋檐,还未潮湿。 未等她抬起眼眸,男人的西装裤腿已经强势的挤进她的腰间。 在这种事情上面,他一向是不容拒绝的。 亲吻也如这雨势,愈发来势汹汹。 凉风拂过坠在地上的伞面,豆大的雨滴紧跟着敲打在上面。 那把黑伞,孤零零的在这雨夜里摇摇欲坠。 而阮胭的情景,也不比这好多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