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长秋拍了拍腰上严宁的手,“那我到时候提前准备好行李,对了,叶律师今天跟我说他也想去。” “他?他就知道蹭吃蹭喝,别告诉他。” 严宁说完,又像小猫似地蹭了蹭他的背,过了一会,她踮起脚,凑近沈长秋耳边,小声说: “你……今天……去洗一洗好不好?” “嗯?”沈长秋一抖,双腿下意识并紧,“我……” 案板上,银白的刀刃落在碧绿的小葱上,迟迟没有下刀。 “我……洗过了。” 沈长秋嗓子细若蚊音,也不可避免地臊红了脸。 “哦。” 背后一空,严宁脚步声直接出门而去,沈长秋头探出厨房,左看右看她也不在客厅。 沈长秋只好回案板心惊胆战切菜。 这里是厨房,应该……现在……或许……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切好的小葱放进小碗,沈长秋尝了一口牛腩的味道,又洗了一点香菜。 这时,严宁身影又跑了回来,胳膊重新箍住沈长秋的腰。 他正要说话,低头一看,瞬间心慌! 她手里竟然拿着那瓶润滑液? “阿宁!”沈长秋刚想转身,却立马被她扺在橱柜上,“不……不行!” “沈长秋,我好累,需要充电……你有电……”严宁耍赖嘟囔,不管不顾解开了他裤腰上的扣子,又笑了一声:“而且这样,吃完饭就不用提前准备了。” 充电? 沈长秋脑海里是那两根乱搅的手指头,这种形容……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在她冠冕堂皇的说辞下,还想挣扎的沈长秋被握住前头,声音跟着身子一软,立马变了调。 严宁将他手里的菜刀取走。 “太危险了……”她如此说。 很快,沈长秋双手扶着橱柜边缘,屁股向后撅起,两个膝盖蹭来蹭去,脚踮到小腿发酸,嘴里也根本说不出成形的话。 “不……嗯啊……” 可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声提示他,炖牛腩……快要来不及了…… “阿,阿宁,锅……唔……要、要糊了!” 他仰头喘息又低头,身前的围裙跟着她的手起起伏伏,身后钻来的酸胀感也让他根本直不起腰。 “沈长秋……”她在身后说,“那你别忍了,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确实在忍,这里是厨房,怎么也不能在这…… 可是…… “唔啊……”电流一激,沈长秋大脑空白,腿根抽搐发着颤,一下跪在了地上。 剧烈的大喘气中,围裙也被他弄脏了。 四天后一早,沈长秋和严宁坐在那辆新买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