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包袱也掉在地上。白老道不打自招,他说这都是小姐的兴趣爱好,他并没有主动诱骗呀。白老道虽说得是实情,可平紫微像被雷劈了,好半天都缓不过劲。她又命令问心的侍女阿山和阿海搜查她的房间,可巧今天问心追了一天的张洄淮,一直不在卧室里,她的小九九就全到了平紫微眼前。 平紫微一看那些不堪入目的黄书就要昏厥,一直咬着牙等问心来,结果她又去找哥哥,又去找师兄,就是不回房间。平紫微耐着性子等,早等得不耐烦了,越等越气,恨不得打她一顿出出气。 “你还是个大姑娘,你不是别人家的小媳妇,就是出嫁的小媳妇也没你知识渊博,涉猎广泛!你不可能是一时好奇,你是作恶多时的惯犯!” “你说,除了白老道以外,还有谁带坏你!”平紫微几乎暴吼起来。 问心还是赖皮,并不害怕,娘又不敢打她,过几天就好了。书没了到时候再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现在嘴硬没好处,不过问心那是不可能供出来小桃姐姐的,她是她的启蒙之师。问心放弃狡辩,只管看起来羞愧难当,混过去得了。 平紫微却忽然想起来问心那个未婚先孕的侍女,孩子爹是谁都说不清楚的小桃,她大怒:“当时找那些女人来是因为她们不是毛丫头,不会笨手笨脚碰坏了你。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祸,唆使小姐净学坏!真是气死我了,阿绿,马上就去村头给把小桃叫来,好淫贱的妇人,自己作践自己也就算了,还敢带坏小姐。看我不扒她一层皮!” 问心吓得一抖,立刻开始推卸责任,此时此刻也没办法了,只能把事情甩给哥哥了,反正哥哥比她大十岁,有这些也不奇怪。问心跪下来抱平紫微大腿:“娘,这不是我的书,是哥哥的书!他怕被爹看见,才放到我房间的。” 平紫微冷笑:“我的心肝宝贝,你哥哥自会喝花酒找窑姐,他还用得着看画看字?” 问心抬头:“喝花酒,找窑姐是什么意思?” 这一问就把平紫微问清醒了。问心自小就不接触什么人,连个同龄朋友都没有。谁靠近她,她就跟谁玩。那可不是哪个坏东西不安好心接近她,她就跟着学坏吗?并不是她的宝贝女儿就存心学坏呀。问心又不上个什么学堂,她分得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可她再这么不食人间烟火下去,岂不是随便什么牵牛放马的小子都能把问心忽悠走? 平紫微又心疼地拉女儿起来:“心儿,我有心留你在身边几年,不急着把你嫁出去。我也想过招赘,可是招赘来的都是贪图荣华富贵的懒汉,我看不上。武林世家的公子们,又有其他理由……” 平紫微的话还没说完,问心就高兴道:“所以洄淮哥哥和我最配。他不是懒汉,而且我嫁给他连家门都不用出。” 平紫微头一回严肃地告诉问心:“他出身下贱!为徒尚可,为婿不配。” 问心搞不明白:“什么?小张哥他不是渔民的儿子吗?我们岛上几千渔民呢,他出身下贱,那岂不是好多人都很贱?娘,你在说什么呀。” 平紫微站起身:“总而言之,娘不会害你。你就当我出身下贱那句话说错了吧。” 问心一头雾水,可却很不开心:“娘,你不要随便说别人贱。而且你之前不是同意我和小张哥成亲吗?” 平紫微不解:“我何时答应过你?” 问心大怒:“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英雄好汉!大骗子,你还无缘无故骂人!” 问心怒气冲冲地走出平紫微的房间,和雷英雄撞个满怀,她正看到张洄淮的背影。问心慌了:“小张哥听见了吗?” 雷英雄摆摆手:“没听见没听见。” 问心无奈:“哥哥,我都没问听见了什么。你此地无银三百两。” “什么都没听见。”雷英雄讪笑,他又想起来道,“你要看春宫的话,就往哥哥书房藏。没事的啊,你也是大姑娘了。饱暖思淫欲,这都是做人的正常欲望。对不对?娘骂你,别往心里去。” 问心一回忆,那张洄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