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有所不知,我这病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半夜心悸都是常事。” “而且在气血消耗之后就会吐血,估计是五脏六腑都已经中毒颇深,药石无医。”少女抬头望天,一副看破红尘的心冷模样,眼睛里泛起了亮晶晶的泪光。 “小友大可不必妄下论断,世界广阔,万事都不可说绝对。”钟离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毕竟他已经见过太多离别,深知有些事情绝非人力可以改变。 只是,总要争取一线生机。 缇芙琳心道:放弃吧,连百年后的至冬科技都没办法治好,只能拿药物给我吊命,除非您直接用神力给我换一副壳子。 想法飘得好像有点远,缇芙琳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她有点困了。 睡意如滔天潮水袭来,少女只感觉陷进了一个充盈着软软云朵和软糖摩拉的甜蜜梦境,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本想着和睡意抗争到底,至少要回客栈去。 但是好像已经到了幻境时间的承载极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罢工,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算了,不过就是社死一场,这是每个生意人都该有的素养。 缇芙琳在心里默默流泪,死遁还要把最后一场戏演完,自己真是太敬业了。 今夜月朗星稀。 少女像是有些困了,头一歪轻轻靠在了身旁青年的肩头,两人此时的距离近的不像话。 呼吸相触间,尽是夜风袭来的浅淡花香。 少女似乎已经困得有些迷糊了,鸦羽轻颤,嘟嘟囔囔道:“摩拉别忘记带走啊。” “嗯。” “我有点困了,先眯一会儿,一会儿你叫我啊。” “好。” 下一句话钟离没能听清楚,转过头去,却发现少女已经睡着了。 月华如练,铺开在万家灯火的璃月港。 身旁的少女静静的停止了呼吸。 钟离闭了一下眼睛。 缇芙琳小姐,期待未来我们的再会。 此时的须弥。 缇芙琳感觉这一觉睡起来腰酸背也疼,像是被粘到天花板上的瑜伽球。 难道是入睡的姿势不对? 下次果然还得四仰八叉地栽倒下去试试。 “醒了?”身侧传来流浪者熟悉的少年音,关心中带着一丢丢傲娇,“看上去做了个好梦。” “那当然,梦到你接受了我送你的摩拉超大抱枕。” 少女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应该是在净善宫的客房里,感觉自己三天两头就得来蹭床。 “算了吧,我可不乐意把自己塞进那个圆壳子里当乌龟。”流浪者递过来早就热好的花草茶, “纳西妲给你留的,她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