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听见猫儿呜咽的声音,她心疼得眼眶都红了,素来绵软的声音带着哽咽,“你欺负我的猫……” 话才说完,眼前一花,已被男人捞了过去,坐进他怀里。 付玉宵抱住她,吻在她的耳畔,低沉嗓音响在她耳边,似有些不满,“你心疼你的猫,那你夫君被人欺负了,你心不心疼?” 她被他咬得浑身一颤,竟浑身酥麻。 脸颊登时滚烫起来,她不好意思,想要下去,可小腹上的手将她禁锢得严严实实,只能被迫嵌进他怀里。 她别开头,小声嘀咕,“哪有人敢欺负你。” “我就你一个女人,如果日后你跑了,我怎么办?” 她想了想,果断道:“那就再娶一个。” “……啊!” 她低叫一声,疼得小脸皱起,慌忙去掰他圈在她小腹的手。方才那一下,她差点以为他要把她的腰勒断。 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他的手只严严实实地圈着她,让她无处可躲。 男人的声音带了愠怒,“你说什么?再敢重复一遍?” 她不敢再说,觉得小腹勒得疼极了,眼圈儿不禁泛红,低声道:“你欺负我。” “我没欺负你。” 她眉眼带上了嗔怒,转头瞪他,“晚上的时候,我路过一间铺子,看见里面的郎君可疼娘子了,又哄又宠着,可让好多人羡慕,你就不会学学人家。” 她并不知自己此时双眸含春,瞪人一点威力都没有,反倒多了欲说还休的潋滟。这般女儿家的娇态,他哪里见过。 她这是在和他撒娇么。 付玉宵对上她的视线,沉默片刻,忍了又忍,终是压抑不住。 在她耳边低声道:“好,我学学人家。” …… 她更委屈了,一抽一抽哽咽起来,“混蛋阿昼,你早上才……” 付玉宵并不说话,沉沉呼吸着。 终于,他掰过她的脸,吻上她。 含糊不清的话似压抑着什么,还有难以舒展的燥郁,一字一顿,“秦双翎。” 她应了一声,“什么?” “永远不要离开我。” 她听见这句话,蓦然一愣,迷蒙的眼挣扎着透出一丝清醒。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那抑制着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纠缠的痛苦,太复杂了,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情绪。 但能确定的是,他似乎因为什么生气了。 是别人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吗? 秦如眉有些不舒服,低声道,“夫君,我想抱抱你。” 几乎是她话音落下的立刻,他如她所愿,将她转过来。 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和他亲密相依。 他的脸上有汗,自额头滑下,滴在她身上,深沉的眼紧紧攫取着她,似极力压抑着心中情绪,让他呈现出极矛盾的危险。 秦如眉被这种眼神看得害怕,也不明白。 为什么他会痛苦? 好像怕她会消失一样。 明明她就这样好好地待在他的身边,他是她的夫君,怎会怕她消失不见?夫妻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她也会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那……他到底在怕什么? 此刻,秦如眉也和他一样,鬓发尽湿。 她看了他须臾,抬手轻抚他的脸,道:“夫君,我会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付玉宵深深盯着她,呼吸如汹涌波澜起伏。 “记住你说的话。”字字几乎从喉间逼出,喑哑含笑,“如果将来,你食言了呢?” 秦如眉望着他,被逼问着,稚嫩的眉眼显出一刻的茫然, “如果我失言了,那就……” 就怎么办? “那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 付玉宵猛地握紧她的手,力道之大,几乎将她腕骨捏碎。 他盯着她,声音里携了怒火,“你敢。” 她没想到这么说夫君竟更生气了,怔了片刻,如同一只做错事情懵懵懂懂的猫儿,讨好地环绕住他的脖颈,把自己埋在他脖颈处,轻声道:“我不敢,夫君,所以你要看好我,保护我,不能让我被别人抢走。” 其实,她听到方才平妲和他说的话了。 她知道他为什么害怕——是因为平妲的那句话。 方才他含怒进来时,她并不确定他是不是因此生气。 可现在她确定了。 原来他是真的怕她被人抢走。 平妲一句玩笑话罢了,他居然就这样放在心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