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闭着眼的沈时恩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我本来还是有些睡意的,但是你一直盯着我瞧,我是再也睡不着了。” “闭上眼也能感觉到我在看你吗?” “能感觉到的。而且我们习武之人感官本就比一般人敏锐。” “那我出去吧。”姜桃有些赧然。 虽然两人已经成亲了,但是自己盯着他的脸发呆,还让他发现了,也是很羞人的! “走什么呢?”沈时恩从被子里伸出长臂,将她的手腕扣在手里,轻轻一带。 姜桃带倒在了被子上,脸正好埋在他胸口,整个上半身也压在了他的腰腹之间。 “不闹了,我真要去准备朝食了。”姜桃忍不住笑道,说着她就撑起身体。 不过好巧不巧的,隔着被子,她似乎碰到了某个不该碰的地方。 沈时恩闷哼一声,连带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姜桃连忙把手缩回来,老实趴在他胸口再不敢动了。 ……这一大早的也太精神了! 姜桃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来月事的事情告诉他,新婚燕尔这种事频密一些也很正常,眼下不是她不解风情,而是身上真的不方便。 好在沈时恩只是抱着她,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不过他过快的心跳频率还是把他的不淡定给出卖了。 又抱了一会儿,沈时恩才开口道:“嗯,你去忙吧。”声音带着不可忽视的沙哑。 姜桃赶紧起身,逃也似的快步出了屋。 姜杨已经在天井里打水洗漱了,见了她就奇怪道:“我起身的时候依稀就听到你们屋里有说话声,怎么这会儿才起来?” 姜桃脸颊发热,却不能表现出来,正色道:“和你姐夫说了会儿话就起晚了,我这就去弄朝食。” 姜杨也说随便吃一点就成,让她不用忙活。 姜桃进了灶房,生火煮粥,另在小锅里开始煮鸡蛋。 淘米的时候,姜桃碰到了有些微凉的水,肚子就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因为姜桃和原身都没有过痛经的经历,所以也没有多想。 雪团儿听到响动从屋里钻了出来,呜哇呜哇叫着蹭了过来,姜桃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她一时不察,突然感觉脚底下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忙挪开脚,低头一看,雪团儿委屈巴巴地从她脚底下拿出了自己的前爪。 “对不起,我不小心的。”姜桃连忙蹲下身,捏着它的爪子问:“你疼不疼啊?” 雪团儿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小脑袋却往前探了探,嗅着空气里煮鸡蛋的味道。 “给你煮了的,一会儿我的蛋黄也分给你吃。”姜桃揉了它柔软的大脑袋,又问了一遍它疼不疼。 可惜雪团儿再机灵也不会说人话,只能垂着眼睛呜咽。 姜桃方才刚察觉脚下有东西就挪开了脚,也不确定有没有把它踩伤,但这呜咽声听得人太心疼了,她就想着先观察一下,等吃完朝食,要是小东西腿真不大好,就带它去看兽医。 没多会儿家里人都起身了,锅里的粥也熬的稠稠的,鸡蛋也都煮好了。 姜桃盛出饭食,带着走路一瘸一拐的雪团儿出了灶房。 沈时恩和姜杨他们都洗漱好了,坐到了桌前。 “雪团儿这是怎么了?”小姜霖问。 “我不小心踩着他的前腿了。等吃完我带它去看看大夫。” 朝食就是白粥配上街上买回来的酱菜,并白煮蛋和前一天烤的面包。 虽然称不上丰盛,但是姜桃一大早就起来亲手准备的,所以每个人都吃的很受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