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秦淮川忽然说。 孟庭许顿了顿:“那你要什么?” 秦淮川邪气一笑:“先生试过么?” 孟庭许迷糊:“什么?” 秦淮川眼神扫向下面。 他跟着往下一看,只见秦淮川裤头微微隆起,顿感脸辣火烫一般。 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第一次见有这么厚颜无耻之徒。 “松手!”孟庭许呵斥。 秦淮川摊手:“是我会错意了。” 孟庭许只觉得被人侮辱,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明天我会凑好钱还你。”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就听见秦淮川的声音响起:“花瓶不值几个钱,也就这个数。就是不知道孟先生要凑到几时去,能否明天如约而至,要不我们还是先写张欠条吧?” 秦淮川懒散地伸出两个指头。 “两百块?” “两万。” 孟庭许停下脚步,几近晕厥。 两万大洋,还不如以命抵了。 他回身就去抢秦淮川手里的枪,动作快到这个人根本不像是喝醉了的。孟庭许咬紧下唇,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猛地扣下扳机。 咔嚓—— 只听一声闷闷的空气声传出,孟庭许神色凝重,耳边回荡秦淮川低沉一笑。 里面没有子弹。 孟庭许捂住胸口,剧烈咳嗽,汗水打湿了后背。 他被戏耍了。 秦淮川抱着手臂,弯腰去看他,有种观赏戏剧后通畅淋漓的快感。 “咦?枪里没子弹吗?” 孟庭许再也忍不住,越咳越凶。 “孟先生太单纯了,挺好骗的。” 没有一句话不在刺激他。 秦淮川见他眼圈都咳红了,急忙改口:“我胡说的,先生当真了?” 咳得那么厉害,吊着口气跟要死了似的。秦淮川边说边扶起他:“嗐,你这人好正经,怎么经不起开玩笑呢?我还以为孟先生跟我一样,是我误会了。你别生气,我不是要让你用身体赔偿花瓶的。”秦淮川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轻浮放荡,哪句真哪句假根本听不出来。 他依旧不当回事,拦着人。 孟庭许挣脱开:“我真的要生气了!” 秦淮川意外地抬眉,听他说话语气稍稍重了一些。 跟着,孟庭许用力推门。 早就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吵闹声的范文生抢先堵住了门,以为孟庭许要跑,把门挡得严严实实。 孟庭许推不开门,急坏了。 秦淮川往门上瞄了眼:“混账,挡着门干什么?让孟先生出去!” 范文生一听,慌张往后一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