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川搅着手指,挑眉说:“今日不光请二位来吃饭,我还请了美味饭店的老板。他没给跟你们说吗?” 厨师长怂着脑袋,摇头。 “现在出了这件事情,往后哪家饭店还敢要你们。纵使是敢要,也没人敢去饭店吃饭呀。”秦淮川冷笑,“其实他该说的已经给我说了,不该说的……也差不多都说了。我没什么手段,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向来是非分明。倘若不从警察厅带走你们,那些人会如何待你们俩?一日不结案子,你们就会被关在里面一日。” 话已经挑明,俩人也不再沉默。 要是秦淮川送他们回去,关一辈子都是可能的。 厨师长说:“我也是受人胁迫,没办法才这样做的啊!”他跪在地上,膝行到秦淮川跟前,磕头道:“我兄弟二人,是真的不敢反抗呀!秦大少爷,苦杏仁是我放的,跟我弟弟没有关系。您放他走,我去警察厅自首!” 他弟弟一听,跟着跪下吼道:“不是我哥!是我撺掇我哥放的!要自首也是我去!” 秦淮川听着声音耳朵疼,捏了捏耳垂说:“受谁胁迫?” 厨师长语气颤抖,咬牙说:“没看见正脸,听口音是汕头的。” 范文生插嘴问道:“现在就说了,怎么在警察厅的时候不说?” “那人讲就算我们进了警察厅也会捞我们出来,叫我们不必担心,只管照做。”厨师长愁眉苦脸,哪知秦淮川不按套路出牌,把自己带回了公馆,更不知道他要毒的人是秦淮川。 旁人要想从秦公馆捞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下好了,小命不保。 “你们在哪儿接的头?” “东兴大街,那间新开的胭脂铺子后街。” 秦淮川心里想,汕头口音,能从警察厅完好无损的把人捞出去,除了内部人员以外,其他人还真不行。 想了一圈,汕头口音的倒是没有。 又问:“你确定是汕头口音吗?” 他点头:“是!我确定!”怕秦淮川不信,又说了句:“我生怕事后他不救我兄弟二人出去,留了个心眼儿,跟踪到了他的住处。本想讹钱……唉,也不能说是住处,他进了草堂药房后又去了对面文具店。” 这么说,跟墨宝文具店有关系了。 秦淮川恍然,让听差的带两人下去。抬头仰望夜空,月光穿透薄薄的云层照射下来。 他又叫人备好车,打算去一趟医院看看孟庭许。 哪知后院忽然吵闹起来,管家奔跑到他面前,急得一脸汗水,喊道:“不好了!孟家二小姐被马踢破了头!” 秦淮川恐惧地一怔,急忙跑向马厩。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