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擎脸一热,可想到他那个对着自己稳如泰山的腺体,想反驳,又实在难以口是心非,于是抿上嘴,表情染上些可爱的恼火。 班朔看看他,禁不住笑着,凑过去亲他抿紧的唇,班朔眼色卓群,这时候没得了便宜卖乖,点到即止,继续道:“其实我是前段时间才发现你喜欢我的,之前几年……没敢往这想。” 班朔垂下眼,自我剖析道:“我这个人本质上很自私,以前我对感情和婚姻很排斥,对我来说,喜欢一个人意味着失控,和一个人结婚意味着束缚,没那份心思的时候,我排斥得理所当然,感觉一切都很简单。” 湛擎听得心有点凉,不明白班朔什么意思。 他说:“但从喜欢上你我才明白,我不仅自私,还有点幼稚。我把喜欢看得过于脆弱可悲,对这种感情理解得太过片面。喜欢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我为了这份喜欢做的改变或决定都不能叫失控,因为是为了喜欢的人,如果我用负面的情绪去臆断它,就是对喜欢的人不尊重。” 班朔抬眼看着湛擎,坚定又真挚地说:“我喜欢的人值得所有最好的东西,值得我尽所能去做对他好的事,而且喜欢只是一个开始,等到它变得更强烈的时候,除了结婚,我想不到其他更安全更正式的方式去保护这份感情。” “所以湛擎,我确实喜欢你很久了,我不仅想在大事上帮你,还想分享你生活中的小事,想占据你更多的时间,想了解你所有的习惯,我还想让我自己……“他温柔地笑了一下,低声说:“真正属于你。” 湛擎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眼泪再次积蓄起来,班朔心疼地凑过去轻抚他的眼底,擦掉烫手的泪珠,湛擎分辨出他神色里的不忍,冲动如同加了薄荷糖的可乐向四肢百骸喷涌而过。 他一把捧住班朔的脸将人推进沙发里,嘴唇覆上,舌尖霸道地长驱直入。 班朔只怔住一刻便迅速跟上进度,手揽住他的腰身,闭起眼,享受又沉浸地接纳湛擎的一切动作。 湛擎单手撑着沙发,另一手摸着班朔的颈侧,拇指滑过喉结,在上面无意识地轻蹭。眼泪顺着长密的睫毛落到班朔的脸颊,在细腻的皮肤上顺势下滑,隐入颌骨的阴影中。 班朔单手安抚地捏上湛擎的后颈,慢慢包容着男朋友唇舌间的粗鲁,耐心和顺从逐渐软化了对方凶猛的攻势,他平和地反客为主,引导着湛擎一点点直起身,让他跨坐着,身后靠着沙发背,节奏逐渐平缓下来。 湿漉漉的竹子气在情谊浓绵的交|缠中四溢,湛擎一僵,手从衣服下抽出来,摸上腺体。 信息素竟然突破了抑制贴的效用大肆扩散,再贴着也无济于事,他干脆撕下来丢到一边,转头盯着班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