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修真界对于师徒结为道侣不觉得新鲜,但是在紫霄宗可不成,如今的掌门沈士海尤为注重这些规矩,况且原剧情当中清虚可是下一任掌门候选人,十分得沈士海的赏识,更是不允许有半点‘污点’让世人诟病。后来也是妖界和魔界弄得修真界大乱,清虚利用委托者立了大功,加之沈士海受重伤,整个紫霄宗都隐隐有异清虚为首的态势,这才默许了他和戚书灵之间的关系。 听到沈士海这不算隐晦的问询,清虚眉头微皱犯了难,察觉到身后之人拽着他衣角的手愈发的用力之后,心中竟是说不清的酸涩。但是最终也只能是用真元震开了那只紧紧拽着的手,然后恭敬回应:“掌门师叔放心,陶桃只是我的入门弟子,我二人之间也仅仅限于师徒关系,绝无逾矩之心!”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且加之他眉清目朗,脸上一派坦然之色,无端便让人信服。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神色各异,玄武院众弟子显然很是吃惊,因为这段时间陶桃和清虚的出双入对已经让他们习惯成自然而且已经接受了二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幻觉? 至于戚书灵和杨碧霜还有叶莲则是隐秘的欢喜,虽然都表现的不大明显,但是仍旧能从眉梢眼角窥探出一二。相比于戚书灵和叶莲全然的高兴,杨碧霜反倒保留了一丝丝的担忧,她知晓自己和陶桃是同样的身份,虽然比之多在清虚身边呆了几十年,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平日里师徒二人的关系远比不得其余人亲近。如今师尊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义正言辞拒绝陶桃,轮到她难不成就会心软了?她觉得未必。 迎着明宵堂内或同情或鄙视的目光,陶桃一脸不可置信外加受伤的抬头愕然看向面前的男人,显然很是惊愕。 这便是清虚的高明之处了,这段日子并没有真正拒绝过她的亲近,甚至偶有回应,但是从未真的应承什么。所以今日才能如此坦然的接受沈士海的问询,并且毫不气虚的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不是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那道视线,但是男人仍旧保持着那副淡雅之姿,虽然现在的状况有些棘手,但是依着这个徒儿对他的仰赖,事后不过就是几句软和话的事儿罢了。 对此沈士海表示非常满意,似是而非的又叮嘱了两句,与那位师祖便一起离开了。 清虚在沈士海二人闪身消失之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转身正欲和身后的人解释一番,对方那双美眸中却盛满了失望,眼圈微红的瞪了他一眼,转身飞快的跑出了明宵堂,连出个声的机会都没有给他。面对周围人的目光,清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但是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总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儿就耽搁了与朱雀院的切磋,平白让人瞧了笑话。 一直在中央握着佩剑跃跃欲试的吕芷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陶桃的反应有点刻意,是不是不想和她打架!! …… 玄武院的人发现自从那天明宵堂发生事儿之后,他们的陶师姐开始了闭门不出的日子,就算偶尔在路上遇到打个招呼也是有气无力的模样,若是有一两个大胆的敢出言相问,陶桃总会有气无力的做出一副忧思过重的模样:“哀大莫过于心死,吾心死耳。” 简而言之,我失恋了。 只此一句,惹得旁人再不敢多问,背地里嚼师尊的舌根子,身上这张皮是不是不想要了。 这期间清虚也几次三番的意图和她谈话,但是都被陶桃巧妙的给避过了,对方毕竟是紫霄宗有名的高岭之花,傲气自然是有的,几次下来便也不再寻她,估计是抱着冷落她一段时间的打算,想要等宗门大比之后另行解决。 陶桃倒也不是真的闭门不出,她一直在房中暗搓搓的等着沈士海的惩罚落在自己的头上,按理来说她和清虚之间的谣言已破,传播这种惑乱人心、有辱宗门的罪魁祸首是一定没有好果子吃的。她之前仔细研究过,一般犯了这种程度错误的,按照刑罚堂的规矩,是要去后山断臂崖里静思已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有了这段时间做缓冲,她的底气无疑要足上许多。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甚动静,她不由得泄气,这位沈掌门是不是业务太过于繁忙,把这事儿忘了?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两个月后的宗门大比,今年的地点定在了离三峰六院较远的一座山头上。事先由派中的几位长老合力将山尖儿削了下去,山顶便平整如镜面,面积之大足矣容纳全派上下所有人,配合着周边的雾气蒙蒙,颇有种仙气缭绕的感觉。 陶桃坐在属于玄武院的位置上,中间那处是几个大小不一的擂台,此时上面那些外门弟子正为了能够进入内门而奋力厮杀着。她透过这些上下翻飞的身影看向了正前方那处凌空的石台,上面有许多座位,此时只有三峰六院的长老们坐在那里眯着眼看着场内的情况,借此挑出一些有潜力的外门弟子收入自己麾下。 类似于沈士海这种身份,或者其余几个位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