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您是儿子吧,要说也得跟小蕊差不多大了吧!” “明年上高中!”冯春燕笑着说道。 这二人一直说到晚上,还别说,年纪相仿的人在一起说话就是有共同话题,说说儿女,说说公婆,说说家事,再说说厂里发生的趣事。 这一下午,陈爱梅一会儿咯咯地笑,一会儿好奇的问,你来我往,听得赵小蕊写着作业都哼着歌,小日子,好不快活。 要是日子能一直这么快活下去,小蕊又何尝不想? 法院那边的消息来了,据说霍晴也能下床了,后天就开始重申财产分割的事情。 小蕊着实打心眼里不想给那对母女分一个子儿,只可惜看看外头聊得忘了时间的母亲,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小蕊叹了一口气,出去买菜,陈爱梅哪里舍得让冯厂长就这么跑了?她睡了这么久,头一次找到人能说这么多话,茶都喝了两壶。 买菜回来的路上,小蕊还在想,若是往最坏的地方打算,这房子有她们娘俩的一半,丐王府的房地产有她们娘俩的一半,到时候…… 哎,怎么管理啊,她把丐王府管理的井然有序,租房的客人都安居乐业,拾荒的老人也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特别是现在居住的房子,要是给了她们一半,赵小蕊难道要带着母亲爷爷露宿街头吗? 要是重新买房子,那也是不合法的,现如今,赵大川所有赋予的财产都已经被冻结了。 就算是买,那也得等财产重新分配后,到那时候…… 好吧,赵小蕊脑海中已经出现霍晴带着赵小玉找上门撵她们娘俩走的场景了,母亲岂不是再一次受侮辱? 这么一想,赵小蕊感觉那天赵大川没打死霍晴还真是有点遗憾。 ………… 一周后,赵小蕊陪同母亲,在法院专车的“护送”下,到了法院,敞亮的议事厅内一条长长的桌子边,坐着三拨人。 赵小蕊娘俩一拨,对面是霍晴和赵小玉,以及霍晴的妹妹霍翠。 另一拨就是律师与公证员和旁听法官。 此刻,赵大川还没有被从牢里“请”过来,律师和公证员还在翻阅相关资料。 霍晴的脸算是全被毁了,整张脸已经变了形,下巴估摸着是被赵大川那一重拳给砸的,嘴巴也跟着变形的下巴有些歪斜。 左眼角缝还贴着纱布,可能是拆线后愈合不好重新包扎的。 她的座椅边上靠着一副铁拐,看来她的腿骨还没有完全复合。 在赵小蕊的眼里,此刻的霍晴竟没有因为脸上的丑陋疤痕而觉得自己见不得人,反而昂首挺胸的坐着,那眼神里透着决绝。 她受的刺激太大了,她已经对自己的外表没有了任何期望,最大的期望就是争取这一次的财产分割,给她女儿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 “蕊儿,咱来这干啥?刚才听说咱的房子还得给她们一半?是这意思不?看她们娘俩怪可怜……” 陈爱梅也是看傻了,这以前多漂亮的脸啊,竟被赵大川给打成这样,她心里竟有了一丝同命相连的苦楚。 “妈,你总是那么善良,那么容易心软,她们欺负咱们的时候呢?你怎么不心疼?” “俺不说了还不行吗?”陈爱梅低声低语的这么说着,顺便看一眼对面的女人,虽叹息,可正如小蕊说的那样,她们娘俩也是苦了那么多年过来的。 “妈,你别生气,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