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半碗让他尝尝味道,“叔,你尝尝这酒怎么样。” 乔月接了半碗,递给?他。 “唉唉好。”李大叔憨笑着?接过,抿了一口,瞬间皱起了眉头,“嘿,这酒还真烈。” 喝到肚里,顿时火辣辣的,但也够香,不?似他过年时买的杂酒,掺了水,喝着?寡淡地很。 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醇的酒,豪迈地一饮而尽,然后砸吧了下嘴,“好酒,好酒。” “嘿你这老头子,咋全给?喝完了。”柳芽婶子气?得拍了她一下。 她本来也想尝尝呢,她一个女人家,鲜少有喝酒的时候。而且过年家里买了酒,陪客人都不?够呢,哪里有多余给?她喝的。 “没事儿婶子,这还多着?呢。”乔月又拿了个碗,接了一碗,三个人一块儿尝了下。 因着?没喝过,柳芽总觉得这是个稀罕物?,闻着?香,味道也该不?错,可当?猛的一口酒入喉,那辛辣的气?味顿时飘进了鼻腔里,呛得她瞬间眼里就飙出了眼泪。 那辣味一直顺着?喉咙进了心里,柳芽只觉得心窝子发热,脸上也烧得慌。 “哎呀,这是咋了?”李大叔被吓了一跳,毕竟他可是看到柳芽的脸是“蹭”一下就变红了。 “没事儿,就是呛着?了。”柳芽摆摆手,只觉得难受得很,忍不?住嫌弃道:“还以为?是啥好东西呢,看你巴巴地那样子。” 难怪村长媳妇说?村长喝酒是喝狗尿,这酒,果然难喝的很。 李大没说?话,只是呵呵地笑,一手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沈母和?乔月相视一笑,有柳芽婶子的前车之鉴,两人都只是微微抿了一口。 乔月虽然在现?代大多喝红酒和?啤酒居多。虽然沾染白酒少,但也能尝出来这酒的好坏,至于沈母,她只是喝完微微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烈也确实烈,但乔月做这酒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喝,而是为?了消毒杀菌,所以度数够了就行。 接下来的时间,就只用看着?火,给?冷却缸里变热了的水换成凉水。一下午的时间,乔月都扑在这事儿上,沈母也抽空,和?柳芽婶子将魔芋给?做了。 等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乔月估摸着?里面的酒糟也煮的差不?多了,拿碗一尝里面流出来的酒,味道果然变寡淡了许多。 但那些酒乔月也没浪费,另找了个缸子接着?,准备到时候匀一点酒出来,兑一点儿淡酒,藏着?过年的时候喝。 毕竟小?锅米酒,封存的时间越久味道越醇厚。 这架锅得李大叔帮忙,那现?在拆自然也是离不?了他的。在李大叔夫妻俩的帮助下,先前被拉乱的东西都收拾规整了,所以沈青书和?沈青瑞一回来,看到的就已经是拆完了的现?场。 “果然是迟了。”沈青瑞看到那地上的酒坛子,有些失望地撇撇嘴,都怪他哥,路上走那么慢。 “回来了。”沈母正收尾呢,看见沈青瑞和?沈青书一块进门,也是开心得咧起了嘴,对沈青书说?:“我还想着?你今天或许不?回了呢。” “没有,夫子说?学习需得劳逸结合。”沈青书进门,看着?已然焕然一新的屋子,微微有些惊讶。 他之前听乔月说?了这几天要?拾掇一下房子,没想到她动作居然这么快。 这崭新的屋顶,让整个小?院子看上去干净利落了不?少,虽然地上还有些东西没有收拾完,但也不?显得凌乱。 不?像以前,因着?房顶乱草飞舞,院子里总给?人一种脏乱的东西,哪怕你收拾得再勤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沈青书隐隐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酒香气?,而且一旁的地上还放着?个大笸箩,里面放这些像米碎一样的东西。 “这是在干什么?”沈青书问。 “乔月今儿个煮酒来着?,这是剩下的酒糠,准备等会儿送给?你李大叔家去喂鸡。” “煮酒?”沈青书没搞懂这是什么意思,而且屋里也不?见乔月的身影,“月儿人呢?” “和?你李大叔两口子去给?村长家送锅去了,煮酒的时候借来用了。你先去屋里放东西洗把脸,我就要?做饭了。”沈母说?着?,将院子里的桶都提回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