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似乎是七月底。怎么了?” 七月底……,是太后娘娘寿辰那段时间,算起来好像确实和刘琰没什么关系,但上京读书这种事,怎么算也不该轮得到段弘英啊? “我有个从小一起玩的伙伴,这次也来了,但他是段勇那一系的,我觉得奇怪,按理说这种事,不该是大单于、我是说段文振的嫡系子孙来吗?” 宋怀信哼一声:“这有什么稀奇?你觉着让他们进京来读书,是好事,段家可未必这么觉得,没准以为是做人质来的呢!随便选几个旁系子弟交差,也是应有之意。” “……”居然是这么回事吗? 许京华寻思了一会儿,又问:“那您知不知道,新上任的知府如今怎么样?斗得过段文振吗?” 宋怀信笑了笑:“沈维最擅长斗地方豪强,他去幽州,也算得其所哉。” 这么说就是还不错,“还有没有别的新鲜事儿?对了,楚指挥使还在家‘养病’呢吗?” 宋怀信有点惊讶:“你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 “我一直都很感兴趣,是你们不跟我说,不叫我瞎操心罢了。”许京华哼一声,表示不满。 她这么一说,宋怀信也反应过来,之所以后来不同她说这些,还是因为当初楚询和明烈皇后一事,“楚询这病……怕是要养上一年半载的了。别的新鲜事嘛,今年年景还算不错,新法在一些地方已初见成效……” 说起这个,许京华就想起来当初接了沈维班的那人,“哎,那去庐州的那位呢?当初太子殿下很担心来着,说此人心胸狭窄,恐怕他去了庐州,还会生事端。” “你说高穆?他倒是把民乱安抚下来了,最近没听说庐州有什么消息。朝中焦点,近来都在选太子妃上,皇上觉着太子殿下确实年纪不小,这次便想连太子良娣一道选好,京中权贵都动了心思……” 许京华眉头皱起来:“什么意思?妻妾一起娶进门?” 宋怀信捋捋胡须,“这也是常有的事。” 许京华腾一下站起来,宋怀信抬头看她:“你……” “我饿了,先回去吃饭了。” 看着女弟子气鼓鼓跑掉的样子,宋老先生拈须微笑,“傻姑娘。” 傻姑娘气得要命,回房就让把画儿再摘下来——选吴家姑娘做太子妃是做戏,连良娣一起选,总不可能还是做戏吧?!还好意思问她段弘英是不是那个月亮!是不是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股气一直到第二日进宫给太后问安,都没消下去,太后现在差不多摸透她的脾气了,直接问:“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京华不高兴了?” “没有。”无论是刘琰,还是段弘英,这俩人的事都不合适跟太后说,许京华只好冲太后露个笑脸。 太后拍拍她:“少冲我假笑。不是说,昨日有故交上门吗?怎么也不见你高兴?” “您知道了啊。”许京华回头看一眼随她进宫的翠娥。 “别看她,不是你身边的人说的。段部子弟到京,怎么可能没人跟着?” 许京华恍然:“原来昨天有人偷偷跟着段弘英!” 太后点点头:“说说吧,这个段弘英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吗?” “嗯。”许京华把两家那点儿交情说了,“我和爹来京的时候,段弘英恰好不在县城,也没来得及告别,前几个月我就写了封信,请……请白大叔捎给他了。他听说我爹没了,很担心我,昨天特地来瞧瞧。” 段弘英进了许府,人立刻又拘谨起来,两人坐到厅中叙话,旁边有春雨等人侍候,他显得十分不自在,只问了许老爹生病去世的经过,就没话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