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仁对花里胡哨的鸡尾酒不感兴趣,叫来侍者点了两杯威士忌。 岑晚对于威士忌的什么年份和酿造工艺都不懂,只是觉得这两个玻璃杯挺别致的,冰球也不是光滑的,而是带着纹路,像是手工凿出来的。 谢逸仁说他住的酒店在附近,前些天偶然发现这家店,品位不错,老板人也很有趣。 岑晚没心情跟他扯这些闲篇儿,扬脖喝了一口,挺凉、酒味儿,没了。 “你想扳倒你姐姐。”她放下杯子说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捻了几颗米果慢条斯理地咀嚼,没有反驳的必要。 “是。”谢逸仁挑眉看向岑晚,“你也想扳倒你那些兄弟姐妹。” 她当然想,她一直都想。 岑晚在岑家最风光的时候就是和钱缪结婚的那几年,钱家横跨军政商三界,岑仲睿和那些个公司董事老家伙们都忌惮岑晚,她做事风格本就强势,结了婚之后更是凌厉。本伩后續鱂在1⑧?a.m更薪 請椡1⑧?a.m繼χú閱讀 那时候除了和钱家合作的项目之外,岑仲睿还额外分给岑晚不少以前轮不到她的项目。得到重用,开心;工作完成得漂亮,更开心;看着剩下五个眼红得咬牙切齿,最开心。 岑晚在某个重点项目的收尾,大手一挥,邀请钱缪共度良宵,订了山里一家奢华民宿,预约了私房菜馆,整整喝了两瓶红酒。 喝到最后岑晚抱着钱缪的脖子,看着山下星星点点的亮光,挥斥方遒,“你看着吧喵喵,回头岑家就是我的啦!我是岑总,不是什么大盘总、小碗总的。” 她扒着钱缪的领子啃他的锁骨,啃够了又放开他,自己一蹦一跳,一直推着围栏。那围栏也就到岑晚地胯部,钱缪怕她翻下去,把她护住往回搂,“行,岑总,咱注意安全。” “你不信我!” 岑晚的脸颊喝得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离,噘着嘴嗔他,看得钱缪人都酥了,忍不住叼住嘴唇咬吻。 岑晚吃痛,生气地推他,“你就是不信!敷衍!他们以后都得听我的!岑家我说了算!” “信!我怎么不信?”钱缪好赖话都说得快着呢,“我媳妇儿最厉害了,岑家人都靠边儿站,是不岑总?来,岑总,咱往里点儿站站来……” 那天的岑晚确实喝多了,走路直画龙,被钱缪背着走。她在后背上一直兴奋地和他分享自己胜利果实,讲述自己「十大牛逼瞬间」。 岑晚太可爱了,手指纷飞,钱缪怕她摔了,她抬手就按下去,再抬手再按下去,沿路遇上的工作人员都在偷笑。 岑晚也看到了,骤然蔫儿了下来,搂紧钱缪的脖子,情绪低落,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喵喵,他们笑话我。” 钱缪也想笑,刚想开口,就听见岑晚又说—— “你也笑话我吗?我爱权爱钱,特别肤浅,喵猫,我不是好人,我有时候想让岑昕他们都去死……” 她说到后面带了哭腔,把钱缪吓着了,连忙把人提到前面抱着哄。哄了一路,走到房间的时候人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钱缪把她放在床上,轻轻掰她的手。岑晚睁开一道缝去看,强硬地扣住,“喵喵。” “嗯。” “谢谢你跟我结婚。” 钱缪头一次见她喝这么多酒,觉得真有意思,不过下次不能让她喝这么多了,再抱着别人一直啃可还行。 岑晚困得睁不开眼,却抓着他不让走,闭着眼睛,绵软地嘟囔,“不是因为你家有权有钱……不只是。” 钱缪笑出来,“行,知道了。” 后面这些岑晚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