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雀哆嗦了一下,从沼泽地以身犯险地试了试,确认没有鳄鱼埋伏,这才汇报给花芽。 然而其他人觉得没问题,刘海兴突然发话了:“你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不能让大家去冒险。要是在这里受伤,说不准出去以后要截肢。” 刘海兴要在野区里拿捏着花芽,不能给花芽太多的话语权,她打算从行进方向开始,一点点回收她组长的权利。 等到日后,其他人习惯她的命令,她才能让其他人义无反顾地落入她设下的陷阱。 花芽明明白白地说:“我眼神特别好,根本没有鳄鱼。而且我看到上面还有不少飞鸟落在浮木上,要是有鳄鱼它们绝对不会在附近逗留。” 刘海兴笑了一下说:“傻鸟都被吃掉了,剩下的都是灵活的鸟。说不准鳄鱼根本抓不住它们呢。” 花芽说:“三公里大家就要多走三个多小时。现在人已经很疲惫了,我们要尽快上岸,找到今天可以落脚的地方。” 霍前进说:“你们俩到底谁是组长,我听谁的?” 刘海兴不想激怒花芽,这样会引起反效果。 她以退为进地说:“她既然肯定没有鳄鱼,咱们不防姑且试一试。这一路上遇到的小型沼泽不也是托小花同学的福,绕过不少么。” 她做出大度的样子,看的周文芳发恶心。 谁不知道她不安好心呢。 刘海兴答应继续往前走,内心里却想着最好遇到鳄鱼,这样以后大家就不会选择听花芽的话了。 一行九人,从早上到现在,就简单吃了点干粮,已经走了六个多小时。只要穿过前面的沼泽就能到今天的休息地。 花芽手握着短刀说:“听我的就往这边走。” 刘海兴越想得到什么,她越不能让她得到。如果前面的一切阴谋诡计都是为了在野区试行,那么花芽更要跟她对着干。 后面如同花芽所说根本没有鳄鱼。 就是沼泽外沿一圈泥潭有些深,要到人的大腿根。 也多亏周文芳穿了胶裤,她把胶裤脱下来给周武穿。颇有弹力的胶裤在周武腿上紧绷绷的,他个子高,穿上以后,来回背着同学们渡过沼泽地。 有时候两个人会因为体积太大陷入在里面,其他人就用拉着绳子把他们拽过去。 轮到周武背花芽时,花芽小手一摆说:“我们俩不用你来背。” 周文芳抱住花芽的后背,腿脚紧登登低缠在花芽的腰上,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之下,被花芽背上了十多米高的树上。 花芽背着她仿佛毫无重量,根本没有影响到上树的灵活性。 花芽拉着树与树之间的藤蔓,一路带着周文芳荡过沼泽地。 周文芳当着别人的面装作信任花芽,一到上面手脚凉的跟冰窖里拿出来似得,她磕磕巴巴地说:“慢慢慢、高高高、小小小心啊啊啊——” 花芽差点笑的岔气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背了只母金刚呢。 还“啊—啊—啊——” 周文芳从花芽身上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装不起来了,她绷不住了啊。 花芽把胸前背的行李往地上一扔,活动活动胳膊。 王丽跟花芽说:“看不出来,小胳膊挺有干巴劲儿的,上那边比比?”比比就是掰手腕。 花芽来劲儿说:“输的怎么样?” 王丽说:“输的背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