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句“所谓游戏”。 “好,我可以另择游戏好友。”他端着咖啡坐下,玩世不恭地笑,说完囫囵喝了两口苦涩的咖啡。 之后部门同事陆陆续续到了,见周柯明回来而江冬月没走震惊不已,但他们也不敢多问,只按部就班地工作。 孙姐是例外,见此情形心里气个不行,牙酸得厉害。 “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好上了?”课间她在茶水间给好友发了条语音吐槽,发完还不忘抬头看看有没有人过来。 小方约了江冬月一起吃午餐,忍不住问:“冬月,决定好不调岗了吗?” 江冬月在用叉子卷意大利面,听到这话苦笑了下,而后点点头。 “……” 小方见状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顿了顿还是说了句略显苍白的:“没关系,以后再调岗也一样的。” “没什么,你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了,”江冬月摇摇头,耸肩笑笑,“机会就在手边,这次是我把它放跑了。” 说完她垂下头要吃面,顺带转移话题:“早点吃完回公司趴桌子睡会儿吧,看你今早都在打哈欠。” 小方暗暗在心里叹气,没再说什么。 乌市的夏天白昼被拉得很长,到了下班时间天还很亮堂,江冬月打卡下班后匆匆赶公交车去小学接江迟。 她在校门口没看见人,觉得很奇怪,又等了几分钟还是等不到就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询问。 “哎,今天是江迟值日,江小姐你不知道吗?”电话那头传来姜田疑惑的声音。 江冬月心咯噔一下,后知后觉自己这些天被其他事分出太多心神,都忘记今天该江迟值日了。 上周他就有说过的,当时她在干嘛? 好像正打算牵狗出去散步,忙着给小狗系牵引绳。 江迟倒完垃圾去厕所洗手,等回到教室另外两个和他一起值日的男生已经先行一步走了,可人还没走远,响亮的声音从楼道传回。 两个男生在谈论明天的“体育课”,说集队完的自由活动时间要去打篮球。 江迟并不喜欢在这类体育运动中挥汗如雨,费力且无用,更不能带给他半点愉悦。 他背起书包锁上教室门,离开了这间枯燥的牢房。 远远看到江冬月的背影,江迟的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意,他不自觉加快脚步,快到校门口时却一下停住。 铁栏杆外,江冬月的肩膀轻微地颤抖着,在她不远处还站着他那两个看戏的同学。 两个小男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瞪大了眼好奇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们记得这个漂亮的女人是江迟的家长。 江迟脸色沉郁下来,他几个快步走出去,抬手扯住江冬月的衣摆。 “小迟?”江冬月受惊地转过头,脸上满是来不及擦去的泪水。 “……”江迟蓦地一愣,瞳孔微震。 “被风迷了眼睛了,”江冬月抬手胡乱拭泪,欲盖弥彰地瞟了眼公路,“路边就是沙尘多。” 江迟回过神,他定定望了眼在打马哈哈的女人,转头瞪向还没离开的两个男同学。 “不是我们,不是我们!” 江冬月还没擦干净眼泪,就听见几声稚嫩的男声,再抬头却只能看到两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小迟,他们是你的同学吗?”她疑惑地问道。 江迟收回视线:“嗯,今晚一起值日的同学。” “他们……”江冬月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想了想才低声问:“和你是有什么矛盾吗?” 看那样子,是在害怕小迟? 为什么? “……”江迟没马上回话,他松开手,转而握住自己的书包肩带。 “没有啊,”男孩回头诧异地看着江冬月,“我和同学们关系都很好的。” 江冬月眨眨眼,显然不太信:“可是他们……” 话没说完,眼前的男孩嘟囔着打断她:“真是的,怎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