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字渊渟当然拒绝不了她,手掌隔着衣服揉揉她的乳肉,捏着她的臀腿,陡然加快抽插,齐根捣入,狠凿到底。 李珂受不住,上身微抬一下,短促叫出一声:“呀!” “别叫了,别让人听到。”字渊渟趴压下来,手指温吞地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但是并没有再放轻动作哪怕半点,撞下去的时候腰腹力度根本不收,连带着帐篷都微微晃颤,如果不是没有脱下来的灰色休闲裤布料软糯隔在中间缓冲,肉体的拍击声必然冲出小小的帐篷,让路人为之侧目。 李珂咬着牙,承受着他更急风骤雨的狠撞,一手捂在自己的嘴上,另一手只能用力抓紧他的卫衣。 他还穿着全套的衣服,只有腰腹底下露出小小一截,神色淡然,而狠摆的腰肢和微粗的呼吸无疑与之相悖。 帐篷外面时有人路过,交流声透过薄薄的帐篷布传进来,混着她压抑着的呜呜咽咽,和他微微的喘息一起传进她的耳朵里,战栗又刺激。 小孩儿追逐打闹,跑过帐篷时带起一阵风,门帘随之晃荡,笑闹声会在某一刻无限趋近,几乎让人怀疑他们下一秒一定会拉开门帘的拉链,看见他们正严丝合缝的交合。 但是这样让人紧绷的恐慌,只在片刻后随着渐远的笑闹声消弭。 帐篷里面的人神经不断绷紧再松懈,重复一次一次的起落,在这种刺激里,几乎有当众做爱的禁忌感。 字渊渟维持着快而深的抽插,李珂甬道被撑满撞酸,腰绷得极紧,快意如潮一阵阵袭卷,终于在下一刻突破临界点。 捂着嘴的手不受控制地撤下来,隔着卫衣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字渊渟更趴压下来,在她张嘴尖叫之前堵住她的唇舌,性器却不减力度,顶着她的痉挛缩压,仍然狠撞。 水声的溅溢随着撞击有节奏地撩响,李珂只想尖叫宣泄,被他伸进来搅弄的舌头全部堵住,半点发泄不出来,原本短暂的高潮在他不断的狠撞里延续,穴里哪哪儿都酸、哪哪儿都快慰,简直有点难以承受的至爽。 她筋挛,缩着腰躲避他追上来的抽插,只是无用功,高潮一波一波延续,几乎叫她脱力。 穴肉持续不断的吸吮缩压,字渊渟没有坚持更久,把自己狠狠凿到底,和着她的吸缩余韵,畅快淋漓射出。 性器被裹覆的酣畅让射精也极为享受。字渊渟啄吻她的嘴唇,撑起手臂往下一看,灰色的休闲裤顶上溅上不少水,晕染出几块深灰的湿印。 李珂缓过劲,察觉他在慢慢抽出,声音里还有高潮遗留哭腔:“你怎么射进来了。” 一会儿流出来了,湿了内裤,会不舒服。 字渊渟抬起眼皮看她,“不是你要的?” “我只让你插我。” 李珂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小,大概知道是他对自己非要在这种时候勾引他的一些小小报复。她有些不服气,拉着他的手往下伸,非要他善后:“弄出来。” 字渊渟没反抗她的力道,碰上她的阴唇的时候那里还颤吸一下,她也随之松手。 字渊渟看两眼,腿心仍然一片晶亮的水滑,精液并没有要流出来的意思。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阴唇,那里翕张两下。“含着。” 语调温柔和缓,却有和床下完全不同的睥睨主宰感。 李珂心跳笃笃发紧,夹了夹腿,没再说什么,任由人拿着湿巾擦过自己的腿心,穿好裤子,最后或坐或站,甬道里的精液缓缓下滑,根本夹不住,带起蚀骨的痒。 回到家的时候内裤一片湿凉,腿心仍然水滑。 他顶着这点水滑重新插进来,顺畅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掺杂着没排尽的精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