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给她送花。”田烟垂下眼睫,遮盖住滚动的泪珠,又恰到好处地让他捕捉到一丝湿润的光。 见他没有开口,便挤了一下眼睛。泪水染湿睫毛,显得沉甸甸的,像是压得低垂的花瓣。 逄经赋收回了手。 脑袋上的重量一轻,田烟的心也跟着悬了几分。 “横溢。” “在。”前方的刘横溢答道。 “送她回家。” “是。” 田烟放在腿上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松了口气,抬起湿漉漉的睫毛,软糯答道:“谢谢逄先生。” 男人抱胸垂眸,眼神落在她身上。深色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突兀的锁骨。 他波澜不惊的沉冷眸光,有种纤尘不染的清绝感,实际面具之下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欲望,那种藏匿在骨子里无处发泄的情欲,让他徒增妖孽感,和禁欲的魅力。 “张嘴。” 他突然说。 田烟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把嘴巴张开。嫣红的口腔,晶莹剔透。 下一秒,男人便俯下身来。 从他身上传来清香的气息钻入鼻腔,一瞬间她的鼻子和口腔同时被填满。 逄经赋托着她的右脸,舌头全根送入她的嘴中,带着一阵阵炙热难耐的呼吸,对她的舌头胡搅蛮缠地舔舐,疯狂搅拌。 他垂下眼帘,盯着她难受紧闭的双眼,抚摸右脸的手指,逐步伸向她的脑袋,一把将她用力摁住。 唇舌贴得更是紧密,坚硬的牙齿剐蹭,痛意来袭,舌头差点堵住她的嗓子,田烟不得不抓紧他的衣领求饶。 逄经赋面色泛红,气息仓促混乱,他转动着脑袋,无死角地舔舐她的口腔,逞凶肆虐。 田烟被堵得难受,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发出声音,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下车时,田烟脸还是红的,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到这副模样想入非非,她只能低着头,快步进入胡同,脚步不敢停歇进入居民楼里。 回到家,她用备用手机联系朱双翁,电话又没能打通。 田烟坐在床边等,却等到了祝若云给她发来了转账。 上次借她的两千元,还有房租的钱。 发完转账后,她又发来一条:「田烟,你能下来一趟吗,我在家等你」 祝若云就住在田烟楼下。 可让田烟感到有些奇怪,这些天她都不在家,为什么祝若云突然让她下去一趟? 田烟看向窗外,突然觉得自己这身职业病,想得有点多。 祝若云应该是看到她上楼了。 田烟回了一个好。起身下楼。 房门没关,像是在特意等着她来。 田烟推开门,里面等她的不是祝若云,而是一个男人。 他戴着眼镜,衣料柔软的羊毛大衣剪裁精致,将他高挑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优雅又独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自信从容地笑,镜片下的眼睛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内外兼修的气质,看上去既温文尔雅又不失干练。 若不是他用格洛克17型手枪,瞄准沙发旁边抱头蜷缩的祝若云,田烟真以为他是一位满腹经纶的学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