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些题外话,但很快,就将心神用在了做快乐的事上。 事后,我有点想抽烟,然而我是没有烟瘾的,又不想勾起齐康臭氧的记忆,就拉开了床头柜,摸出了一根棒棒糖。 我慢吞吞地解开了棒棒糖上面的塑料纸,舔了一口,齐康却握紧了我的肩膀,他问我:“我能吃一点么?” “可以,我再帮你拿一根?” “我就要这根。” “也行。” 我好脾气地答应了他,正想把棒棒糖递给他,他却凑了过来,就着我的手舔了一口糖,说:“尝一尝就好,剩下的都给你。” 实话实说,如果这么做的是其他人的话,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直接翻脸,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把手里的棒棒糖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倒不是因为洁癖,而是当我拥有的东西足够多的时候,就不会愿意再和旁人分享一些私人的东西了。 但齐康这么做,我竟然也没有生气,虽然有一点意外,也有一点犹豫,但还是说了句:“好。” 尽管如此,我依然没打算继续吃这个棒棒糖,但也没扔进垃圾桶,而是抽了张纸巾,把棒棒糖放在纸巾上包好,搁置在了床头寓家整柜上,随口说:“一大早吃糖不太好,回头再吃。” 齐康摸了摸我的腹肌,低笑着问:“不饿么?” “自然是饿的。” 说出这句话后,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自然是饿的,因为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早就不是“一大早”了。 我久违地感到了一点尴尬,好在我装模作样的功夫一贯到位,于是被我强行转移了话题。 我说:“是该吃饭了。”群 761012738附赠清水文 合集,配有人工找文 等你 来撩~ 齐康听了这话,竟然想起床做饭,我单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捞”了回来,再用空闲的手拿起手机,拨通了管家的电话,我问他:“午饭准备得怎么样?” 然后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您想吃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中式的,丰盛一些,我们在主卧室。” “是,我们将于十分钟后敲门。” “好。” 我挂断了电话,指了指衣柜,说:“去拿两套厚实一些的睡衣吧,过一会儿他们送餐过来。” 齐康很听话地下了床,手里捧着睡衣,又问我:“要不要收拾下床单?” “不用,”我稍微犹豫了一瞬,但还是说出了口,“我不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过夜,他们都习惯了,床单让他们收拾就好。” 齐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点了点头,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又不怎么满意了。 工作人员推着餐车和洗漱用品鱼贯而入,我和齐康在床上刷了牙洗了脸,又用茶水漱了口,齐康很不习惯这套流程,但他学着我的模样,一样一样地做,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吃早饭,有工作人员过来想为我们按摩小腿和足部,我猜齐康会不习惯这个,于是询问了他的意见,他果然摇了摇头。 他拒绝了这一套,我却没有拒绝,进来按摩的两个工作人员对视了一眼,最后留下了更年轻漂亮的一个。 我并不需要专职的按摩师,这样性价比不算高,我有一位狐朋狗友开着高端按摩店,于是经常叫他们店里的技师过来到我这儿做个兼职,为了彰显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深”,他送来的往往都是最年轻漂亮、性子也最体贴人的。 除了单纯的按摩,我没受用过其他的服务,我在这方面还是有点洁癖的,总觉得这个行业的人,要么是洁身自豪靠手艺吃饭,要么是摸爬滚打身经百战,还不如我去参加几次聚会,找些短期的情人来得方便。 我低头吃着饭,其实并没有留出多少心神给那位按摩师,但吃着吃着,却发现齐康在盯着对方看,于是随口问他:“你看他做什么?” 齐康收回了视线,露出了一个很不好意思的笑容,他说:“我学学他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