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兴点了点头,说,“干不了也没关系,别给春生添乱,啊!” 这些男人大多穿的是草鞋,有的是布鞋,有的会戴个草帽,有的是草帽也不戴,晒得个个黑的跟锅底似的,但,他们看起来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麦王刺手,更加不在乎脚底下麦茬儿戳脚。 这让像顾宁宁这样的知青们觉得这些农民是铁打的,而并非肉躯。 章之兴也晒得黝黑,除了穿戴干净整齐外,和所有男人一样,手背,手腕,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麦王刺出来的血痕。 这种被麦王刺扎的血痕汗液一浸,那种刺痛比针尖扎肉还疼痛难忍,只是,他们年复一年习惯了。 此时,队长吹了哨子,让大伙歇会儿,所以,他才来夏春生家这边串门子。 七月和陆骄阳也歇下来喝米汤,七月熬得绿豆汤,加了白糖,喝起来冰冰凉凉甜丝丝的,可舒服了。 七月先给章之兴舀了一碗绿豆汤,端给他,“之兴哥,喝碗绿豆汤,解解暑吧!” “嗯,好喝,明天让秦晴也熬一锅。”章之兴不客气的喝完后,问陆骄阳,“小陆,今年可以啊!还会割麦子了,有进步。” 陆骄阳,“都是媳妇调教的好!” 夏七月“噗~”一口绿豆汤喷了出来,“陆骄阳,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第118章 软饭硬吃 陆骄阳故意拍了拍七月的背,“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七月扭头瞪了他一眼,“你一天不胡说八道就没话说了吗?整天拿我消遣?” 陆骄阳嗤笑,在七月耳边说,“这若是没你,这他娘的日子可怎么扛的过去啊!” 夏七月,“……” 陆骄阳一闲下来就想在身上摸烟,结果发现并没有带烟,麦子干的见火就燃,这虽然是坡地,可麦田是挨着的,真敢起火,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割麦子严禁带火带烟。 陆骄阳这动作落入七月眼里,她说:“看来割麦子还有个好处,可以让你戒烟。” 陆骄阳挑眉,“我觉得有比割麦子戒烟更好的方式,你要不要试试?” 七月,“啥方式,说来听听?” 陆骄阳趁着大家不注意就附七月耳边道:“生娃。” 七月,“……” 陆骄阳最近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比她爹娘还想让她生娃? 几个男知青聚在一起休息,也都有意无意的看着陆骄阳和夏七月那边,有人嗤笑道,“其实,还蛮羡慕陆骄阳的,娶个村姑,房子有人盖好,他就抱一床铺盖进门了,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农活有人干,真他娘的爽。” 又有人说,“可我也想娶个村姑活成陆骄阳的样子,可惜啊,这村子放眼望去,就没个能入得了人眼的村姑可娶,还是他娘的陆骄阳运气好,先下手为强,你们说,那夏家都什么人啊!姑娘嫁不出去,倒贴给谁不好了,怎么就倒贴给陆骄阳了?” 有人嘻嘻哈哈,总结道,只能说夏七月嫁不出去了,所以,倒贴知青呗。不然呢! 反正对于陆骄阳来说,横竖都不吃亏,平时有女人暖被窝,软饭硬吃,爽的谁不羡慕。 那夏七月长得又不丑,干活一把好手,据说家务活也是个顶个的牛逼,总之,男人们对陆骄阳是羡慕嫉妒恨。 有人马上说,发现夏家河有个还能看的姑娘,也是个读书的,这个根本就不叫某个同学的新发现,大家都有眼睛,谁发现不了,那不就是章之兴的妹妹章之芹嘛! 章之芹在县城读高中,忙家回来帮忙忙收,但是,章家老两口和章之兴两口子哪里舍得让章之芹割麦子,就留她在家里做饭,带章之兴和秦晴的儿子,小壮壮。 队长的妹妹啊,谁敢轻易去撩拨她,再说,章之芹每次回家都不怎么出门,很少有人看到她。 看到的人都知道,章之芹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