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资料,叶羽丰的神色轻松,微微勾起的嘴角象徵着他现在的心情,一比一的好。他将桌面上放着的书籍和一些个人物品收进小箱子内,本来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顿时变得乾净整洁,就如同他一开始来到这个公司看到这一张桌子的情况差不多。 在被整理乾净的桌面上有着一封白色封底的信件,在平坦且乾净的办公桌上有着这样的一封信怎么看都有点突兀──就算突兀,叶羽丰一点也都没有想要将它从桌上拿起,反而是让它继续留在原处。 看了看手錶,目前时刻为上午八点,已经是普通上班族的工作时间了。但对于他这个职位的人来说,上班时间大部分都是遵循着他该配合的人,但今天事情有些改变,他一大早就到了公司,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转过头望着紧闭的董事长办公室,他很确定里头没有半个人。站起身子,在离去办公桌前顺手将信封拿起,接着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前,将门给推了开来──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映入眼帘,就像他所想的那样,他尊贵的董事长还没来上班。 踩着不重不轻的脚步来到了办公桌前,他将信封平放在办公桌的最中央,只要没有眼疾的人都能够显而易见这样的一封纯白色信封了,更别提是在褐色的木头桌上头了。 最后一次确认信封是否放妥后,他便走出了办公室。 * 叶羽丰看着手中的手錶,目前时间为上午十点半,他已经维持间间没事做这样一个状态两个小时多,在这无聊的过程,他们董事长大人也来到了公司上班,从一个小时前走进办公室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他本来平稳的心情顿时悬空吊了起来,不是普通的担心。 站了起身,叶羽丰决定亲自去探一探董事长的状况,或许对方根本没有看到他放在桌上的信件,就这么开始办公也说不定。 走到了门前,敲了两下,没人回应。 叹了口气,叶羽丰自嘲,他怎么常常闯进别人的办公室内呢? 推开门,他走了进去。 本来还以为会看到男人坐在办公桌后办公的样子,但现实总与理想背道而驰,映入他眼帘的并非脑内所想的那样,反而是空空如也的办公室。走进了两三步,抬起头来四处望着,叶羽丰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走进办公室,虽然对方没有理会他,但基本的招呼他还是有打的──那现在这间空房子是怎么回是? 转过头,双眼焦距在角落的休息室,叶羽丰又叹了口气。 走着,叶羽丰慢慢靠近角落,接着轻轻推开了休息室的门,两隻脚便停了下来。 他想见到的那人正躺在床上休憩着,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但睡眠时的容顏却比平常的冷漠更加的温和,就像普通男人一样,不像本来的冷冽,反而让人想更加亲近。自嘲,他在男人身边这么久了,可连这样温和的睡顏都没有看过。 靠近男人,他的脚步踩的轻,似乎是不希望将男人给吵醒。坐到了床上,他低下头,看着男人的睡顏,慢慢的看着对方脸上的线条。 「高易木,对你来说,我是什么?」问着芭乐剧常出现的话,叶羽丰对着熟睡的人说着,就像不希望获得回应一样,声音极轻,「我觉得你是个冷漠的人,并不是说你的性子冷漠,而是你的对我的态度冷漠。」手抚上了男人的脸庞,这样正常情侣都会做的动作他可一次都没有做过。 「可不可以……」叶羽丰开口,却又闭上,看着男人的脸庞,先是叹气后站了起身,「别这样子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对男人的感情说深不深说淡不淡,今天所做的决定他也有考量,他没有任何的损失,说上损失……可能就只是会伤感个几日吧?这应该不算损失。 转过身子,他不觉的在这里自言自语可以改善什么,反而有种找人取暖可悲的感觉,最可悲的是,他找的还是那个让他烦恼的人。 「你为什么要辞职。」 低沉的男音伴随着沙哑的口吻,话语直挺挺硬生生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煞然回头,在与发声者对视的那一秒后,他便失去了平衡跌进了床。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让叶羽丰跌进床里的始作俑者──高易木将叶羽丰牵制于自己的身下问道,「我必须知道原因。」重复两次,怕对方没听到。 从惊吓中快速回復过来,叶羽丰闻言回答,「辞呈里不是都有写到?」 「我不要那种官方口吻的原因。」冷冷的说着,高易木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表情,「我要的是你真正的想法。」 微笑,叶羽丰虽然被人压在床上却还是不失气场,「我的辞职原因就如同信件里的那些,没别的。纯粹是做累了,想休息。」连对方的脸一眼也都没有瞧,叶羽丰可是一点都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