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知道吗? “这里,”大口喘气的温弥亚靠在她的肩头,将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腺体凑到她唇边,央求着,“标记我,闻溯。” 如果换做其他时间其他人,闻溯一定会在心里开始吐槽beta没有信息素标记不了人,但现在她只是默默撩开他浸着汗的头发,以一种不轻也不重的力度咬了上去。 “呃啊——” 温弥亚又痛又感觉爽快地呻吟出声,把自己当作一株藤蔓一样缠住怀中的人,克制不住地挺起腰抽插,啪啪的水声中交合处涨起白沫。 他的脖颈被钉死在闻溯的嘴里,在射精时她不自觉地咬得更深,乳白的精液流淌在她的甬道里,而迸溅的桃子汁自唇角蔓开。 温弥亚能感受到自己的腺体已经在疯狂地胀起来,可他还是继续颤栗着开口:“再用力一点。” 这次闻溯没有答应他,她的齿间溢满桃汁的芬芳,若不是足够清醒,她也怕恍惚间自己要嚼碎了这块软肉。 “再用力你会疼的。”闻溯看着已经靠在她肩头哭得一塌糊涂的温弥亚说。 “我不会。”他胡乱地摇着头,泪水飞溅到她的脸上。 “温弥亚,是人就会感觉到疼,”她松开了牙齿,慢慢抚平上面的齿印,“你也一样。” 闻溯揉开他眼角的泪痕,目光中带着一点叹惋似的怜惜:“我知道你在疼。” 他们视线短短相触了一会,然后温弥亚低下头去,埋在她胸口静静地数她急促的心跳声。 闻溯掏出兜里的抑制剂不忘初心地给他注射,在那根尖锐地针头扎入他白皙柔软的皮肤时,温弥亚条件反射性地抖了抖,闻溯感觉胸口薄薄的衬衫上很快晕出一片水痕。 费尔德哭,温弥亚也哭,难道真是她技术不行? 闻溯无奈:“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嗯。”在她并不期待得到答复时,温弥亚反而低低地应了一声。 “······下次改正。”她态度很好。 他确实很疼,一看到闻溯,他就觉得胸口喘不上气,细细密密地疼。 费尔德怎么也拨不通闻溯的电话,在带着家庭医生匆匆赶回来时心里焦急又懊悔——早知道就该把她一起带走,他真是够笨的居然就这样留她一个人在发情的omega身边。 火急火燎地跑上二楼时,空旷的楼梯间中有人拾阶而下,听见响动看向他,微微颔首:“晚上好,劳伦公子。” 即使急得已经把医生远远抛在后头,费尔德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停下来,因为这是劳伦家今日最大的贵客。 “您好,熙弗殿下。”他躬身行礼。 双方看起来都没有闲聊的兴致,熙弗·卡文蒂礼貌地向他着告别,与他擦身而过时,费尔德似是无意地开口:“楼下的宴会还未散场,您怎么会在这里?” 熙弗停下了脚步,微笑着从容道:“上午我在这里休息时遗落了东西,不想麻烦你们就自己找过来了。” “那么,东西您找到了吗?” 没有回答,安静的楼梯间只余脚步声,费尔德望见那道不紧不慢地向下走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视线里。 ———————— *《心眼子养成》课后小练习:请问门把手是谁弄坏的? A选定这个房间的柔弱小温 B亲手破坏并且人证物证俱在的倒霉小闻 C结尾从楼梯间冒出来的过客小熙 D力大无穷和门有亲密接触的打酱油小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