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了句脏话。 周京洄才不管那傻逼死活,他只在乎刚才秦吟的反应。 秦吟冷静下来安慰他:“再忍一段时间他就出局了,Wind可以救,但他无可救药了。” 周京洄却不在一个频道,说的话文不对题:“你在关心我。” 秦吟皱眉:“我关心会不会影响你比赛。” 周京洄笑得很肆意:“那也是关心我。” 秦吟无话可说了:“随你怎么想。” 周京洄一点点往她的方向靠近,浓郁的眉眼暗潮汹涌,边走边问:“上次我说会帮你,你说要考虑,现在呢?” “还在考虑,”秦吟继续拖时间。 周京洄摇摇头,洞穿了她的敷衍,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铿锵有力的心跳透过温热的肌底传导过来,灼烧的秦吟的掌心。 “不用考虑,我心甘情愿,”他说,“利用我,你不亏。” 秦吟对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充满了疑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超过了该是合作盟友的态度。 是从他们在杂物间第一次谈话后,还是在病房里,她辨不清。 她不躲,也不回应,垂眸无声地凝视他,有衡量利弊,也有慎重考量。 反观周京洄却无比满意这个现状,之前他一靠近她就炸毛,起码现在不会了,所以他愈发得寸进尺。 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里,他们的鼻息就差黏到一处,他早已突破了洛希极限,眼见着自己崩塌破碎,融为她的献祭品。 他离得很近,几乎是贴着她,再往前一毫米,低头就能吻上她的唇,但这次他没有。 良久,秦吟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周京洄缱绻的眉眼里诉尽了情愫。 秦吟直视他,说得决绝:“咱俩没戏。” 周京洄对她此类拒绝免疫,他更喜欢用实际证明,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猝不及防的吻自眉心转到唇上,不给她喘息机会地婉转深入,霸道地挑开牙关,挤进去后却是极尽温柔的舔舐撩拨。 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欢和疯狂。 秦吟快被他亲得缺了氧,嗯嗯啊啊地发出些含糊的字眼,都被他的吻牢牢封锁住。 直到他发现自己的裤裆快要炸了,适才放过她。 秦吟上气不接下气,意识到他下边的变化,却罕见地没了以往那股紧随其后的恶心。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理智却永远待在高地,反正她能演会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当自己是演久了,麻木了。 她想好了,伸手去摸他裤裆处支起的帐篷,隔着裤头抚摸着烫手的尺寸,不免有些心惊。 周京洄没被人这么握过,哪怕是隔着裤子,呼吸乱了,眼波也乱了,乱窜的瞳仁像是在质问她在做什么。 秦吟强忍着淡定,试图摩挲着那玩意儿的边沿,不够温柔,也不熟练,却手烫,脸也烫,快把自己煮熟了。 她清了清嗓,却发现自己喉咙口冒烟,无奈说得话依旧冰冷:“你想交换的是这个么?” 她这句话刚说完,周京洄的脸色就变了,粗犷的喘息变了频后是要发怒的前兆。 “不够?”秦吟眯起眼睛,沉吟了片刻,抬眸却是毅然决然的死气,“那事成之后我答应跟你睡,毕竟和你帮我的相比,你要的也不多。” 字字戳心,周京洄听不下去,拂开她的手,背过身走到窗台前,重新置身在冷月的洗礼下,对着窗框就是一拳。 窗框颤颤巍巍,他的脊背也起起伏伏,久久不能平息。 秦吟看出他在生气,但想不出为什么,只见他抄起衣服,冷着眉眼擦身而过直接走了。 秦吟不懂,这不就是他要的么,睡她,臣服于他。 她现在愿意忍着恶心交换,他这又闹的是哪一出? 她一头雾水,理不清思绪,就懒得再去琢磨,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