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睿拼命地抗拒:“参朗!我不想,今天不想,你有点不对劲,快放开我……” 参朗咬他的耳朵:“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够疼爱你么?” “没有,停下,我说,别闹了!!!” 许睿大声喊。 参朗:“…………” 暖黄的灯光下,浅色毛衣的高领挣开了些,露出一个没有完全消退的红痕。 许睿浑身都僵了,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他这时没明白怎么回事,抬手摸上去,才猜出了什么,惊得连忙将高领往上提,几乎要掩住下巴。 感到身上的男人散发出戾气,许睿停下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桃花眼儿眯了眯了,参朗缓缓坐起身,抬起手来,轻轻地将许睿的手拿开,一点点掀开毛衣的高领。 二十五岁的男人,已经不会再蠢到相信什么“出外景去山里,被毒蚊子叮的”这样的鬼话了。 他慢慢地正过脸,凝视着许睿也正直视自己的眼睛,参朗想,这双眼睛是多么的明亮啊,好像只能看见自己。 他什么也没问。 对,两人对视足有一分钟,参朗竟然什么也不问。 许睿甚至变态地期待着,期待对方能暴跳如雷,大声质问他“是不是和别人上了床”。 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委屈地哭出来,放肆地发泄,然后对他绝望地咆哮:“是的,我喝多了,被人给强了,怎么办啊,朗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只要最后把问题抛过去,参朗就会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这么多年,许睿太了解他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参朗连怀疑也不会,只会更心疼自己吧? 许睿想。 只要自己还承认爱他,他就不会伤害自己。 只要自己不开口说要离开他,他就不会抛弃自己。 对待感情,不论是分是合,参朗都不会是主动的一方。 世界上最了解参朗的人,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了。 ——我是他的信仰。 只要我说了,不管事实是什么,他都会相信—— 商总来接机的那天晚上,厉威扬回到市内之后,正好没有约,就联系了许睿。因为风擎投资了一部ip网剧,许睿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便欣然答应了。 两人吃了顿晚饭,厉威扬谈吐风趣,许睿也甘之如饴,他们喝光了一整瓶的洋酒,厉威扬就把他带回了家——说是家,不过是平时朋友一起聚会时用的别墅。 许睿体会到男人在床上的疯狂与霸道。 从前为了情趣而激励参朗,所说的那些“老公器大活好”之类的情话,在一阵阵颠倒沉浮中变得轻飘飘的。 器大是器大,眼见为实,但活好不好真的是比出来的。 参朗在情事上的尊重与克制,让许睿心口犯堵,有着说不出的压抑。 岌岌可危的第七年,许睿尝到了床上的别种味道。 三天来,他一直留在别墅里,浑身是伤,起不来床。就算是个零,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也会精虫上脑,他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和厉威扬两人,连吃饭都在床上。 直到今天下午,厉威扬告诉他,下周可以去试镜了,男三号,基本上定下来了,试镜就是走个过场。 男人带着金丝眼镜,一身英伦西装,衣冠楚楚,把光裸的许睿压在楼梯扶手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