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感叹着“男人好难”,在众狗面前狂撒狗粮,怎么看都是在炫耀。 今儿个也让小爷体会了这种自产狗粮的夜生活,当然不能扫了大宝贝的兴致。 参朗咬住商宇贤的嘴唇,轻笑一声:“如你所愿。”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了去。 六十六层总统套内昏暗一片,参朗撞开卧室的门,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还来不及放开怀里的爱人,就感觉到商宇贤挣扎一下,脚下支撑不稳,结果不知怎地往前一绊,双双往床上倒。 失重中下意识地护住了怀里的人,身形一转,参朗垫了底。 一不小心就这么失掉了主动权,任由对方所支配。 商宇贤眯着眼睛,缓缓地直起身子,以王者的姿态垂着眸,细长的眼角泛着红,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身下的年轻爱人。 向来目光柔和的商总,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显然是喝醉了,妈的,邪魅狂狷浪透了。 像只匍匐的大白猫,慢慢地往下俯来,贴着参朗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从他的心口一路咬下去,“参朗……感觉到什么了……” “操,”参朗浑身发软支撑不起,“我踏马的感觉自己要炸开了。” 透过夜灯微醺的光亮,商宇贤的脸泛着红,垂头凝视着他,感觉到腰间的指尖在下意识地扣紧,深夜里两人一齐发出闷哼声。 参朗在这方面从没示弱过,哪怕他处于下方,哪怕由年长的爱人驾驭这场欢好。 任他为所欲为,任他一片狼藉。 反正到最后总是会由青年翻身收场,打扫战场一般地安抚他,疼爱他,耐心、宠溺,并且宽容。 这让已是中年的男人感到安全。 爱的不得了。 商宇贤很少在上头,一来年纪大了体力不好,二来,太羞耻了。 但这却是参朗喜欢的姿势。 因为能捕捉到爱人的每个表情,在得到满足的时候,月光里的爱人身体后仰的线条,美的不得了。 以往,即便容许商宇贤在上,也不会超出十分钟。很快地,他就会微微地出汗,浑身轻微地颤抖,寻不到出口,把脸埋在参朗的颈窝里,欲困难纾地小声哀求他,轻喘地发出低哑的呜咽。他的声音很性感,克制而又矜持,羽毛似的撩人极了,直到青年翻身而上,让他那克制的声音叫出来。 而今天却不太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地快且重,用这种他认为难堪的姿势,脸色越来越潮红,一只手撑在身后,美妙的身体和脖子往后仰倒,参朗不得不用掌心托住他。 商宇贤太疯了,眼前的画面全是他对自己的爱意,撩的青年感觉就快不行。 突然间,商宇贤眼睛泛红,倾身过来,低喘地贴近他,双手用力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参朗猝不及防差点窒息:“?????” 爱人喝醉了酒,手劲儿本来就不小,再加上俯身的惯性,参朗以为会被扼喉而死。 “咳,宝贝儿咳……” 参朗抬起胳膊,掰住了扼在脖子上的双手,又舍不得用力,怕伤了他,窒息中想要制止他,忽然听见他在耳边低声地喃喃—— 那嗓音格外地轻,但参朗还是听清楚了。 他问:“你以前和他……” 参朗愣了愣:“什么?” 商宇贤:“你和他,也是这么做的?” 参朗的心跳漏了一拍:“……” 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回答我。” “你愿意听?” “嗯,我想知道。” “……不,我不想说。” 就算不回答,商宇贤也总不会真的掐死他。参朗开口拒绝,观察着他的脸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感到身上的爱人缓缓地动,连声音也像是在诱导,商宇贤仍在追问: “那时候,你们是不是每晚都这样?” 参朗:“……”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 “不,不是,”参朗先让了步,“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他说着,抬手抱紧他,“如果我告诉你,完全没有性生活,就是在欺骗你……宝贝儿,这是个扎心的话题,何必呢?” “我想听。”商宇贤全身在发抖。 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就像当初参朗也曾问过他“还想和女人做这事么”。 参朗掀开被子裹紧他,让他俯在胸膛上,轻声说:“一开始,我们太年轻,疯闹过,不过一点点就淡了,聊天也少了,七年,他嫌我啰嗦,觉得生活无趣,谁爱热脸贴冷屁股呢,我也不爱被怼……再后来……你知道了,这时候你出现了。” 商宇贤的身体在他的双臂间缩了缩,这明显是不安和无助的体现,“都说男人能把感情和身体分开,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觉得,他更适合,不,他比……比我做得……更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