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揉兔兔。” “将七哥揉硬了怎么办?” “那就用小兔兔给七哥泄出来。” “你的脑袋里整天除了想这些事,是不是没别的了?” 陈逸这几日的心情都很好。 自上次葵水走后又大半个月他也没有碰她。整个心思都扑在边关战事上,废寝忘食殚精竭虑。 随着大捷的消息传回,脑中紧绷的弦才终于松懈。 陈纭也每日陪着他,关注着传回的战报。 隔三天与陈聿双修一回。后宫很好管理,没有人争风吃醋,几位嫔妃也渐渐习惯了王上的冷落,茶艺绣织换着花样地培养兴趣。 王后许诺她们,按贡献成绩决定俸禄待遇,而非王上的恩宠。 她们不必如他国的妃子一般,整天挤破了头想手段勾引主君,恩宠多赏赐才多,富贵艰辛全凭一个男人。 陈纭给她们每人都分派了差事,还会根据实际情况再作调整。 别说还真是新奇,她们的心思不再整日整日扑在王上又去了王后宫里、王上何时能来看自己……找到想做的事情,日子总是飞快而又充实。 她也代陈逸许诺她们,若遇良人,则放她们自由。这是一条保密许诺,不许宣扬。 开始几个人也心存怀疑,没人敢当真。 只是这些时日过去,渐渐对陈纭,自然而然多了几分信任。 她们羡慕帝后感情。 也羡慕王后这样大胆敢作敢为。 王上优秀,可是不属于她们。 陈术倒是来宫中闹过一回,王后称病闭门不见人的那段时日,六王三番五次地强闯宫闱,堵在纭禧宫门口。 他觉着定是陈逸对他的宝贝九妹做了什么,难道是软禁?总之各种猜测,让他无法顾忌顶着犯上的压力铁了心要见到她。 若她过得不好、被欺负了,就算拼死他也要带她走。 这件事上陈逸没有太过严处他,只等她回来,才将陈术遣回骞州。 对姬冰萦能够有所提防也要亏了他成日将王上的行踪卖给她。 “六哥哥,阿纭没事。” “九妹,你老实说,那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他若敢对你有半分不好,你只管告诉六哥!” “六哥哥,你别胡思乱想。”清凉殿内,她握住少年一只金尊玉贵的手,陈术同她一样,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被宠大的孩子,总有几分无所忌惮的傲脾性。 “七哥很好,就算六哥哥不信他,也总该相信妹妹这看人的眼光吧?” 他还想说什么,被她堵住话头,巧眉杏目,顾盼生姿。 她这么聪慧,怎么就看不透、他也喜欢她呢? 自打知道他们没有血脉关联,心中总落有几分不甘。 她替他求了一道转去南王府探望陇素太妃的恩旨,送上许多京中的新缎美食。 “六哥哥将阿纭的心意一并带去,待得了空,阿纭也要去看望太妃。要叫她多注意身子,你可多留两日,好好陪陪太妃。” “九妹放心,你的心意,六哥一并带到。还有,秣湘有传回消息,说是有人看到过大皇子。” “什么?当真?”她激动地提神。 “六哥派去的人,在继续追查,一有消息,我便传信与你。” “有劳六哥哥了。”她福身掬礼。 “跟六哥客气什么。”陈术揉揉她的脑袋一笑,转身钻入马车。 “对了,九妹,万一被欺负了,记得有六哥哥给你撑腰!”不放心地撩开窗帘叮嘱一句,陈纭目送着马车一行人离开。 “这次多谢七哥了。” 回到宫内,心中对他万般感念。 的确,陈逸是看在她与老六打小感情要好,不想毁损,对六王的放肆多有留情。 他的退让,她又岂会看不到。 “七哥?王后是不是该试着改口?” 承明殿内,他正端坐处理政务,她娇昵地跪在罗汉榻上攀于君王背后。 全束起的发冠干净整洁,鬓边垂下几缕发丝,还留有昨日清洗后的木槿香。 耳畔是美人儿匀细的呼吸,他搁下手中毛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