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绑着……行吗?” “这倒是可以答应你。” “不过,以防万一,先将这个吃下去。” “是什么?” “不吃的话,你将没有任何资格跟我提要求。” 她张口吞下唇边那颗圆滑的药丸。 他如诺解开她的绳子。 陈纭悄然运功,想寻找机会重伤他,却发觉真气无论如何也无法凝聚。 “姐姐可不要旁生心思,要乖乖配合我才好。”仿佛洞穿她的意图,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看似提醒,更是威胁。 “姐姐好好感受,它能不能满足你。”他戏谑地撩拨着。 她的手被拉到一根粗热的阳根上,烫得她当即缩了回来。脸颊攀上潮红,那是一种碍于羞辱的红。 “恶心……” “恶心?” 手腕被他捏得泛疼,明显感觉到怒意。 “你也不过是千人骑的贱货,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既然不情愿,要不要叫畜生来叫你试试什么是真正的恶心?” “有本事……你杀了我!” 喉咙被他用力掐住,她艰难吐息,有那么一瞬,她想,就这样被掐死,也好。 她多希望,这一刻,有三哥来救她。 这样被人羞辱的她,三哥……还要她吗? 眼角清泪溢出,洇湿了遮布。 脖子上的力道猛然一松。 “情愿死,也不想给我碰,是吗?”少年的声音冰冷,如幽暗深狱一般的杀气。坐于一旁,不再看她。 陈纭不语。 浑身仿若被抽空了力气。 “大黄。” 身姿矫健的大黄狗飞奔进来,吐着舌头亲昵蹭着主人。 陈纭心中一惊。 “你要做什么?” 少年抚了抚大黄狗的脑袋,“既然不愿意我碰你,就只好让它来了。放心,我会在一旁指导,不会让它伤了你。” “你这疯子!” 陈纭扯下眼罩,誓死要同他反抗。 当目光触及大狗,又忍不住后躲。 那狗凑过来嗅着她身上胡乱遮起的衣服。 “姐姐选吧。是被我羞辱好,还是被一只狗羞辱好。” 她愤恨地盯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 以前在言季身边时,她便不曾见过他真容,亦不知其来历底细。 如今看来,他可能不仅仅是言府护卫这么简单。 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仇? 无论如何她不能被一只狗欺辱。 “让我看你的样子。” “哦?姐姐是迫不及待了么?”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伸手朝她道,“姐姐过来,离我近些。” 她忍着内心的抵触,挪过去。 “姐姐不是很会勾引服侍男人么?让我看看。” “你休想!” 他拿下面具。 “姐姐不记得我了么?” 那是一张于她而言完全陌生的脸。 棱角锋锐,眼神如勾,那是常年浸润在阴暗与杀伐之中,充满深思算计的冷薄神色。 这种神态,她在十九身上也见过。 “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抓错人了。” “哼,狗文帝的爱女,陈国唯一的公主,我怎么会抓错人呢?” “不许你这么说我父王!” 她一巴掌扇在少年脸上,他竟未躲。生生被打得偏了下脸。 左颊登时红了一片。 “姐姐好大的力气,惹恼我非是明智之举。” 被强硬按倒在床上,她提着全身的力气挣扎。 不知道他给她喂得是什么药,手脚越发聚不起力。 “汪汪!” “滚出去!” 被狠踢了一脚的大黄狗呜咽着夹着尾巴逃走。 “莫修染!不要……” 他胡乱啃着玉颈修项,以强大的力气按制着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究竟如何招惹了你?” “哼,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父债子偿?你既是狗文帝最疼爱的女儿,若知道你被我欺辱,他是不是会很生气?” “不、不许你这样说我父王……” “许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