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贵妃还有他事?” 沉璧荷摇曳楚腰款款上前,柔态万千,“陛下操劳一日想必也是累了,让臣妾服侍陛下休息好嘛?” 嗓音腻得让人生厌。 齐王斜了一眼压在胸膛上的手,不动声色地眉色一沉。 “滚!” 中气十足的恼怒之声,沉璧荷吓了一跳。 也不敢再造次。 嘴上还要硬撑,“陛下好凶嘛,臣妾不打扰陛下就是了……” “陛下……若陛下想、臣妾会一直为陛下留门……” 贵妃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地拜别君王。 似乎在期待什么发生。 那丝异常连仇公公也察觉了。 果然在暮贵妃离开后不足片刻,齐王察觉自己身体莫名地发热,口干舌燥,喝了两大盏茶水也无法缓解。 “这个女人!” “陛下!陛下无恙吧?” 仇公公连忙上前搀扶身形不稳的君王。 茶盏直接被砸碎在地板上。 “回寝宫。” 沉约冷冷地低声吩咐。 “把那个女人也弄来。” “陛下,是……贵妃娘娘?”仇喜良小心翼翼试探。 得到一个让他生寒的眼神。 得,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将陛下撩得情不能已的小女人。 建章宫偏殿,仇公公带人扣门。 “陈姑娘,陛下有请。” “陈姑娘,还请开门。” “陈姑娘?” “来人呐!”仇喜良唤来值守的宫女,“里面的人可有出去过?” “回公公,不曾。” “你们两个,撞开!” 吩咐两个小太监撞门,恰时门吱呀一声打开。 陈纭揉了揉迷糊的双眼,走路尚有些不便,“见过仇公公。” “陈姑娘不必多礼。”面上波澜不惊,锐利的眼神却是朝屋内一扫,没有掌灯,一片昏暗。 “小女方才睡得太死,竟没有听到仇公公传唤,真是该死。” 仇公公瞟了眼只披着睡衫、发丝松乱的女子,“无妨,陈姑娘赶紧收拾下吧,陛下有请。” “陈姑娘请进。” 独自进入齐王寝殿,一路只有烛灯相随。 宽大的帝王寝宫,静到只有脚步回声。殿内还熏着珍贵的龙涎香。 “大王……” 面对严实垂放的龙帐,她跪下行礼。 里面似乎传来男人浓重的喘息。 “过来。” 陈纭亦步亦趋走近。 “啊……” 措不及防被男人拉进去迅速压入身下,她瞪大了眼睛。 心中吐槽真是粗暴,明知她挨了两棍有伤。 双目赤红的男人没有一句多言,扯开她的衣衫就埋入玉颈。 “唔、大王……” 女子身上香甜的气息令他餍足,沉溺不已。 “不要……沉约?” 她护住酥胸,见他脸色红得异常,有些生疑。 “先前、不是你主动勾引孤王么?怎么,欲拒还迎?” “沉哥哥、是不是中了迷药了?” 说迷药是委婉的,观他神色和隐忍的粗喘,分明是被人下了春药。 谁这么不识趣敢对堂堂齐王下媚药?目的又是为何? “哼、尔不是说想做孤王的玩物,”他撑住额头企图清醒些,“便叫孤王看看你的本事。” 陈纭抚了抚他滚烫的面颊,柔声撩拨道:“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