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瞪她道。 “哼呜呜……沉哥哥不给、阿纭喝醉也不行吗?呜……” 他被气得哭笑不得,寒石声道:“自己将它唤硬了,就给你。” 得了允准,她麻利地蹲下身去,跪伏在男人腿间,“沉哥哥说的,不许反悔。” “你出去。” “大王不觉得、有人在更刺激么?况且他也不敢看。沉哥哥不若借此、考验一下仇公公的定力?” 两个男人皆是眉角一抽,沉约面色黑,仇喜良眼神凛。 真没有这女人不敢想的。 可她的话也正戳中了帝王的忌讳。 这个十岁起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跟他一起成长、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备受他信任。可人心会变,沉约也想知道,他的心,变了没。 帝王突然惊觉,身边一日日愈发深沉老练的大太监,能将所有事都想在他前头,清楚他所有的喜怒禁忌,承受他所有的不满与脾气,这是他生为奴才的本分,他早已习以为常。 好像宫里的所有奴才都只是一部有思想的工具,而他,身为帝王高高在上,只管生死不在乎他们的哀喜。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她一语点醒了他。 “陛下……奴才合该退下,以免打扰大王雅兴。稍后就遣酒奴过来侍奉。” 他说的酒奴,自是失聪失明专门为皇室贵族培养的一种奴才。 “不必麻烦。”沉约语气结冰一般。 仇喜良默默退居一旁,不再多言。 “沉哥哥……”她仰起小脸娇柔地蹭了蹭他的大手,吻了吻男人手心,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含进嘴里。 沉约眸色微暗,按住湿软的小舌,指腹摸过口腔中整齐的牙齿。 因为收不住晶莹的口涎滴落出来,拉成长丝。 “呜呜好丢人嘤……” 她羞耻地埋头。 “小荡妇,还嫌丢人?孤王的手你也能吮得如此投入?” 他捏起她的下巴。 “嗯~想吃掉、沉哥哥……沉哥哥身体每一处、都很美味……手指也是~” 隔着龙袍抚了抚那隆起的帐篷,凑上去嗅了嗅。 “沉哥哥的味道……嘤好诱人……” 龙涎香的气味很是浓郁,幸而这个男人洁癖很爱干净,即使不是刚沐浴过那里也没什么怪味。 她像一只贪吃的小兽,循着挚爱的气息而来。 撩起龙袍,从亵裤中扒拉出滚热的欲望。 极其香艳刺激的画面。 龙根岩岩如松,下面挂着沉甸甸的卵袋,犹如磐石,纹理粗糙丑陋,却又使她爱的紧。 “沉哥哥……人家还没做什么沉哥哥就这样硬了~是不是想要阿纭用小嘴服侍你?” 她跪坐在地面,一只手握住粗硕龙茎,一只手轻托阴囊,鼻息萦绕吹在肉茎,撩拨起男人极致敏感的神经。 “小荡妇,快点含进去。”沉约呼吸加重,靠在椅背。 “沉哥哥求求阿纭,阿纭就给你呀……” 细滑的小手上下套弄,不可名状的舒适一波波席卷身心。她还故意伸出小舌舔刮阳首,轻得似有若无,柔得如云朵抚过,带着热度的云朵,痒痒的使他抓心。 可性格高傲的帝王,哪儿说得出“求”这种字眼。 “嗯……妖精、再戏弄孤王……等会有你受的。” 陈纭含住蘑菇似的龙首,用力嗍了一下,湿腻的舌打着转儿旋磨,男人喉结吞咽,不自觉抓紧椅柄。 荡妇,也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 仇喜良垂眸听着那边传来的动静,心底划过不快。 更加觉得煎熬。 时间流逝得太慢,每一刻,他都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凝起指尖以焚阳诀压下心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