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滋润后的颜色清透妍美,两靥霞光荡漾。 “浪荡的小妖精。” 仇喜良缓缓退出,顺便以玄气为她周转运化对精涎之吸收。 奇妙的是欲根方一撤出,芳穴如花蚌合起,花口紧翕。 “疼、好疼……” 观摩了一场香艳性事的赵鸣岐,倍感震撼,尚未回过神来,忽觉双目刺痛不已。 连忙慌措离开书苑。 “阿、阿母!” 只觉得视线一片昏昏慌不择路的少年,花园石径上撞到母亲,连忙定了定神,朝自己院中跑去。 “这孩子今日怎么回事?” 赵夫人望着儿子背影,听家仆说他去父亲书房中找书,许久不见回来正欲去看看,却撞见儿子异样。 瞥见那红得火烧似的脸颊,和极力遮掩的小身板,赵夫人心道不好,忙带人去书苑查看。 莫不是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书了。 “都给我仔细找!一个角落也不许放过。” 吩咐家丁仔细翻查书房,赵夫人来时,此处清静整洁无一丝异常。 可正是这整洁让她觉得不对,儿子找书必是乱翻一通,怎会如此整齐? 若叫她发现这个老匹夫私藏不该看的东西带坏了儿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可不要留了痕迹。” 走时陈纭叮嘱仇喜良。 他挥手轻轻一扫,一切洁净焕然如来时,连桌上笔挂的放置、顶摞文书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原来为妖这么好,竟有这么些奇能。 “主子。” “十九,你替我将这封信送与言季,并安排人制造些线索误导葛康裕。定要赶在他之前抵达蜀国。” “国师?”出了赵府,仇喜良似收到什么感应,说要去看访故人,叫她先行回宫。 正好免了她寻借口。 立马转道去了二哥府中,调十九紧急赴蜀。断不能叫他们查到言季身上。 从陈恪这里得知,廖青拥护齐王,沉约吩咐他从太后生平事查起,与先帝成婚之前,都有过什么经历。 打小他这个生母就冷待他,还不及其他没有血缘的嫔妃对他态度。无论他怎样努力表现,也未得过她一句夸赞、一点笑颜。 如今掀出这样的风浪,甚至还叫人拿出她与人苟合的一条手链为证。 廖青将手链给陈恪看过,叫他暗中去查。 确实是流出自当年的太后母家,主子们的东西。 但当时府中女眷众多,主母侍妾的都有可能。当年之人皆已离世,奴仆四散流落,想要寻一个当时在主子们院中伺候过且见过此物者,难于登天。 陈恪建议廖青,可从太后身边心腹入手,秘密扣押严刑审讯。 可如此一来,意味着齐王与太后将要彻底割裂。 “陛下母子关系本就脆弱,此为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慎之。”廖青回绝了这个提议。 陈纭来时,陈恪不在府上,她一直等到傍晚时分。 “九妹,你怎会来齐?可是陈逸又叫你帮他做事?” “没有,二哥。”看到他露出忧重神色,她忙摇头解释,“阿纭是想二哥了……” “陈齐形势严峻,当下齐国你断不可久待。跟二哥说实话,你来是做什么?” 陈恪洞明一切的深邃眼眸,叫她无从遮掩。 只得放下手中果子,磕磕绊绊挑了些能说的与他知晓。 “齐王非是善类,其城府之深连二哥都难窥一二,你离那座王宫远些。今夜便让慕洲送你回陈。” “慕洲?二哥新收的人?”能安排来护送她,必是二哥极信任之人。 她捏起一块点心,送到他手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