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与厮磨。 是因她、寒症发作,又意识不清胡乱睡了男人了…… 陈纭目光瞥向旁侧的男人,未戴面具的脸十分年轻,看起来长不了她两岁。皮肤白皙通透,轮廓清美,尤其是侧颜看去,鼻梁曲线俏挺流畅,一直延伸到下颌、喉结。唇畔如含润玉,墨眉清俊。 只不知这双眼睛张开,会是怎样绝艳。 与沉约的冷沉霸道不同,与沉心的温柔疏离不同,三人虽有着一点点血脉缘由的相似,沉琢更似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柔和美人儿。 难怪总是对自己倍加礼貌,许是性格使然。 他不屑用阴暗手段。 那昨夜……难道也是她强上他的? 陈纭觉得有些头痛。 目光落在男人右耳上的饰物,她原以为那琉璃珠的坠子是面具上的,却是他戴的耳饰。 这么精致的男人,睡了好似也不亏。 脑袋里乱乱的,就见身旁的人有了些动静,她赶紧装睡。 沉琢皱了皱眉,发觉她眼睛上的丝带已经滑落一旁。不知有没有被她看到容貌。 掌心翻转一股力量将台上面具吸来,遮上面容。 师父告诫过他,容貌不可为人前所现。 他此生只有隐匿真容,调和命格,方可有大造化。 这一觉竟睡沉了。 撑手扶额,他坐起身。 “沉、琢……” 身畔之人跟着醒来,见他已戴好面具。 “你……我……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犹豫措辞,不知从何处问。 “不记得了?” “可能……记得一点儿……” “哦?不知小娘子记得的是哪点。”沉琢起身利落穿上外袍。 “沉琢,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 他是可以不管她的。 可是为了解她寒疾,这么清冷芝华的沉琢,选择了给她。 虽然意识混沌不清,她的身子有个特别的功效,能分辨男人是不是头次。 因初次的男子精涎,对她的寒症舒缓所带来的效果非常特别。 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腹脉处淡淡萦绕的暖流,非常精纯之气。 “我……虽不知你之前未破身可是因未遇到心仪女子,可昨夜……因由应是在我……你既帮了我,我、我也愿意……对你负责。” 她说的负责,是指他遇到身体需求时,而又尚未遇到喜欢的女子之前,她都愿意给他。 像沉琢这般自恃甚高之人,当很难看上凡俗女子。 未曾破身之前,他未知男女之欢诱惑力,尝过以后,难免有念想之时。 沉琢系好腰封嗤笑道:“小娘子怎知是你之故而非本王强要你?” “王爷若是不需要,也就当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不想亏欠他而已。 将她抓来此地的是沉复,而从始至终沉琢虽未放她走,可也一直待她非常周谨有礼,甚至屡次相帮。 她素来无正恶立场,只凭行为识人。 沉琢沉吟片刻,忽然迈至床沿俯身扣住美人儿下巴道:“小娘子原来这般大方么?本王可随时使你的身子是吗?” 促养天珠,他的确还需要与她有过九数之回的交欢。 但都得是她自愿且觉得享受才算功成。 原以为小女人醒来会对他又吵又闹故作重视贞操,居然如此冷静清晰,且、还为他着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