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而商绪?攥紧了高脚杯,在遥望她被牵引着上楼的时候。 红色裙摆的不规则褶皱边缘,被风飘起,像极荷叶。 商绪却莫名地嗅到一种铁锈的气味,像是下水道里被发现正流着血液的尸体,混杂着腐烂的菜味和油脂气味,而周遭的热闹声好似变成了发现尸体的尖叫,他的眼前,红裙变成流淌的血水,刺眼的让他像个失去灵魂的偷窥者,反手将高脚杯放下,被操纵着跟了上去。 等到他上楼后,紧闭的大门,仿佛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商绪望着深褐色的卧室门,在金色的门把手上,摇摆不定。 但脑海里的尖叫像是盘旋森林的乌鸦,煽动黑色羽翼,让他控制不住的上头,而他今晚好像变成了醉鬼。 醉鬼,要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最容易推卸问题。 商绪给自己找好借口,扭动金色门把手,刚好门没锁,细微的金属扭动声,仿佛打开心里的枷锁。 当推开。 不远处靠近窗台的风景一下子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厚重的法式窗帘被挤压扭曲的褶皱,全身雪白的少女,双手被许屿一只手抵住在头顶,小腿的肉色丝袜被暖黄的灯光一层光滑的暧昧,细碎的呻吟在房间响起。 仿佛一场星火燎原。 原本在窗台的少女不一会被许屿抱在床上,法式杏色的床幔晃动不停。 少女的腿被掰开,丝袜也被许屿轻而易举地撕开,眉眼的眼影已经洇染成模糊,少女的发丝全部垂落在洁白的发丝间,两人像在原始生灵的野兽,进行激烈的原始活动。 白莺仿佛献祭在刑场的犯人,展露出赤裸的酮体,进行一场献祭,而她丰腴的乳肉跌宕起伏,额头的汗珠从脸颊一路滑落在两人接连的位置。 一场情欲结束的很漫长,直到有不速之客打开电话,这才打断了他们。 商绪不知何时已经进入房间,藏在衣柜里,深陷情欲的两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窥她们。 直到许屿接通电话后,似乎遭遇烦心事,按捺心底的欲望,亲吻了白莺的眉头,便整理了衣角,出门后反锁门。 可许屿一走出去,却给了房间偷窥者一个机会。 偷窥者穿得光鲜亮丽,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没有任何声响,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看到少女的肉色丝袜已经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双腿打开,腿间花穴褶皱偶尔有汁水流出,宛如溢出的奶油,连同乳肉的红珠,嫣红的被人揉烂,仿佛橱窗里点缀的草莓蛋糕。 空躺在床上的白莺还以为是许屿回来,一动不动,但又觉得气氛怪怪地,脚尖扬起,碰了一下他裤脚的布料。 甜腻的气息,像极她的本人。 “怎么不说话?” 白莺察觉不对劲,胳膊肘刚撑着床面,人刚起,结果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眸。 商绪原以为她会尖叫,怒斥,可这张美丽甚至口红都被男人吃干净的面容,只是露出浅浅的笑。 “我认识你,偷窥的小老鼠。”白莺身体往前,口唇的肌理有一层层撕裂的痕迹,在白莺凑近他的时候,他还在放空地想。 是被亲成这样的吗? “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说,我要换个称呼,许屿的好朋友。”白莺手指勾起他的领带,然后摘去他戴的眼镜,声音惊讶了一下,“眼睛长得很不错,很像一只可怜兮兮想要跟我回家的小狗。” 面对白莺类似于羞辱的话,商绪并没有生气,一个凑近,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以吗?” 可以吃掉你的唇。 亲吻你的奶油。 舔舐你的泪水。 可以吗? 在对视间,白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笑容被放大,唇上的裂痕被拉扯,血珠子冒出来。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怎么讨好我呢?” 白莺轻佻的腔调,完全没有任何认真的意味。 她全身赤裸,乳白色的肌肤全都是充满情欲的痕迹,掐痕,吻痕,还有腿间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的她,身体往后,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弯曲成黑色画线,垂落在白色床单上,少女双腿垂落在床下,连同几缕过长的发丝,像个悬挂的钩子,跟随着晃荡。 商绪却低下头颅,亲吻少女柔软的唇,卷走她唇上的血珠。 “我想偷走奶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