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最顶层,只有我和我哥住这,但他的房间在西面另一栋楼,要走很远才能走到这个花园。” 也就是说,裴明的房间也能通向这里。 “而且他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不会过来的……”裴珩的话音还没落,花园另一个方向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听声音还是个男人。 粟粟吓得连忙趴在了裴珩身上,分开的两腿拼命夹紧他的腰胯,整个人直往他怀里钻。 “我操。”裴珩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低骂一声后,赶紧抱着粟粟转了个身,躲到一旁的树后。 所幸这棵树的树干极粗,正好把两人的身影完全遮掩住。 裴珩背靠在树边,想回头往后看,但又怕这么一动让粟粟暴露在视线之内,只好低声说:“你看看这人是谁。” 于是粟粟抬起一双眼睛,露出小半个头往树后瞧—— 裴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花园另一端。 “是大少爷……”粟粟刚看了一眼,就立即缩回了头,总觉得再多停一秒就会和那人对视上。 裴珩压低了眉,低声自语道:“我哥怎么突然回家了,现在不该在参议院吗……” 话这么说着,下面却开始克制不住本能,慢慢抽插了起来。 实际上,这若是换个人过来,裴珩压根不会在乎,早就不管不顾地抓着粟粟狠狠操干了。但大哥不行,他在他大哥面前还是要脸的。 话又说回来,这几分脸面或许也没那么重要,至少此时,顶多能让裴珩克制几分动作,却拦不住他一次次挺身的冲动。 裴珩慢慢往前抽动着,倒是头一次操干得这么慢,也算是浅浅品尝穴中滋味,本以为能顺利等到裴明离开,结果这么反复几次抽送后,下身开始体会到不可言说的美妙。 他的鸡巴每每划过穴口,都带起一阵电流,慢慢深入时,又能清晰感觉穴内每一层肉壁被逐层破开,就像朵春日的花,正一点点为他绽放。 不仅如此,他越是慢慢地动,鸡巴越是升起一股无可忍耐的痒意,叫嚣着想狠狠撞去。 裴珩喉结微滚,勉强抑制住大力挺身的冲动,脖子上的青筋却已一根根暴起,额前碎发也被汗微微打湿。 妈的。 这女人的穴,像是致命的毒药,勾得他日日夜夜疯狂。 就连停这么一小会,他都控制不住。 而另一边的粟粟更不好受。 现在的姿势她全靠裴珩的手臂支撑着,整个身体被托在半空,半点使不上力,穴里还一直含着个庞然大物,连小腹都被捅得凸起整根鸡巴的形状。尤其是那大龟头稍稍一顶,一股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涨意便席卷而上。 呜呜,好难受。 她好想叫出声。 树后的两人沉浸在隐秘的情欲之中,一边极力忍耐,一边留意着花园另一端的动静。 远处的裴明全然不知,就在视线之内的树从处,自己的弟弟正抱着那个拍卖回来的女人,不停挺身插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