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洲。” 南漓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脑海中浮现一张多情风流的脸,抿抿唇收起手机。 服务生还在,她对他勾了勾手。 “小哥。” “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这酒多少钱?” “1200。” 南漓从包里拿出银行卡,轻扫桌上的酒。 “这个,这个,这些五颜六色的酒,还有这个果盘麻烦都帮我退了,把钱打在这张卡上,谢谢。” 服务生迟疑地看着她。 南漓挑眉,红唇微张,“难道这个卡座也能退?” 服务生:“……” 一顿费劲口舌,南漓满意地接回银行卡。 这个卡座不让退,她原地拍卖,有个土豪两倍价格收了,想要她的微信号。 这个沈雾洲虽然放她鸽子,但也让她赚了盆满钵满,这波不亏。 南漓咬着手套,晃腰挤进酒吧台的女人堆里,薄瘦的身子轻而易举就挤到了最里面。 包和手套都甩在吧台上,她撑着头软绵绵地趴着。 对上熟悉的眼,她目不转睛,语气散漫慵懒。 “弟弟,有什么推荐吗?” 周围响起叽喳声,不怀好意,有人还记得她,脸上表情丰富,总之太精彩。 江矜言倒给她一杯水。 “弟弟,你当姐姐是未成年吗?” 黑纱下的红唇勾起,慢慢漾开笑意。 南漓喊旁边的调酒师,“帅哥,你来给我调杯——哭醒樱桃,这真是个怪名字。” 她念着菜单说道。 被点名的调酒师激动地浑身颤抖。 江矜言抢过她手里的空杯子,双手撑着吧台,伏低身子看她。 “很晚了。” 他的语气很轻,透着点凉意。 从南漓踏进这里,他就看见了她,看她兴风作浪,搅得男人争风吃醋,而她就跟没事人一样,敢来他这里讨酒喝,还和他装不熟。 南漓莞尔,羽睫扫过面纱,在鼻梁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是吗?” 她指着身后的女人,“你怎么不跟她们这么说。” 江衿言:“……” “哭醒樱桃,谢谢,我就要这个。” 南漓扬着下巴,看得其他女人恨不得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江衿言无可奈何地抿唇,转身去给她调酒。 指针转到十点半,moon酒吧迎来了最热闹的场,音乐声震得人胸腔发烫。 南漓从江衿言手中接过那杯哭醒樱桃。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盛着淡粉的液体,底部是乳白色的,表面漂浮着透明冰块,入手有点凉。 果酒味徐徐地沁入鼻息,是甜的。 南漓把酒放下,对上江矜言的眼—— “这么甜,你想让姐姐得糖尿病?” 另一个调酒师撞了撞江矜言的肩膀,哭醒樱桃是烈酒,而南漓面前的是叫粉桃泡泡,度数低的不能再低,属于入门级的鸡尾酒,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此时dj上台,酒吧嗨到了极点,围着吧台的女人也挤到台上跳舞,只有舞台中央留着灯,打在狂甩头发的男男女女。 新来的dj是个年轻帅哥,人气不输江矜言。 南漓听到附近的女人都在讨论他,好奇心驱使,她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