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手边的事已经告一段落,父皇许了我几天假,若是侯爷不嫌弃,可否让我叨唠几日。” 要住几天!??? 阮侯爷头疼,不明白陛下是什么个打算,若是打算让他家沁儿当阮晋崤的皇妃,下旨赐婚便是,哪有这样任着阮晋崤的性子做事。 拒绝不了阮晋崤,阮侯爷却打算等会就备马去一趟京城,怎么都得把赐婚的圣旨给求来,让阮晋崤少在他家住这几天。 离了膳厅,楚媏没胆子从阮晋崤身边把阮沁阳抢走,唉声叹气地揉了揉砚哥儿的脸,瞧着阮姀道:“邱厘的事你不必太伤怀,你生活简单所以没遇到过这种坏种,所以被他轻易蒙骗。” 阮姀虽然还是眼睛红肿,但道理是彻底明白了,眼里多了一丝以前没有神采:“谢谢栖霞县主宽慰,我欠县主一个道歉,竟然让那混人把信递到了县主的手边。” 楚媏摆了摆手,这事她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是想到了那信就想到临鹤,有口气堵着叹不出来的感觉。 得了楚媏的原谅,阮姀朝阮沁阳道:“大姐,我想去跟爹爹认错。” 阮姀神色紧张,她这事爹爹腾开手一定会处理,既然要变好,她鼓起勇气主动认错领罚,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阮晋崤扫见阮姀依赖的眼神不怎么高兴,有个砚哥儿就够了,这会儿又来了那么一个大妹妹。 想到这人还是他带回侯府的,阮晋崤的脸色更差。 阮姀走了,楚媏表情纠结:“你们两人要不要收敛一点。” 阮晋崤的手钻到阮沁阳的衣袖中,看着像是在把玩阮沁阳的手指,楚媏脸色涨红,真觉得他们这一对甜腻的很,她也不是没见过谈情说爱的,唯独这两人光是坐在一起,她看着就觉得脸红。 阮沁阳弹开了阮晋崤的手,阮晋崤爪子又覆盖上去,挠她的掌心不放。 “临公子久留镇江不走,栖霞县主为何不去找他。”阮晋崤想打发人走的时候格外正经,“他此行像是为你而来。” “他来庆贺侯府喜事怎么就是为我而来了。” “他与阮家并无交情。”阮晋崤淡淡,他比阮沁阳直接许多,淡漠的嗓音简单直接,不容楚媏闪避,“他就是为你而来。” 这话要是阮沁阳说的,楚媏大概会娇嗔的让她别乱说,但这话是阮晋崤说的,楚媏默默沉默。 倒不是认同了他的话,而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辩。 “既然他是为你而来,你不管是什么心思,都该与他说清楚。” “可若是他没那个想法,我跟他说什么。” “说看到他烦,让他滚回京城。”阮晋崤顿了顿,想到面前这姑娘是他家沁阳的朋友,“你可以带着我的亲卫去。” “我……”楚媏犹豫,她本来不打算理临鹤,这般到底要说清楚什么。 “去把。”阮晋崤黑眸直视楚媏,就像是下达什么命令。 而楚媏也是个没骨气的,被阮晋崤看着,哪有对着阮沁阳的胆子,小心翼翼地道:“那我去了。” 说完,阮晋崤的亲卫护送,有排面的走了。 砚哥儿见只剩了自己一个,不用大哥发话,立马道:“我该去扎马步了,大姐跟大哥慢聊。” 大哥和大姐? 阮沁阳听着怎么想两个帮派大佬会晤。 “媏姐姐是我的客人,谁许你把她赶走。” “她若不跟临鹤说清,烦你我心疼。”阮晋崤勾了勾妹妹的鼻子,把人搂进了怀里,“跟我回京城?” 她走了几日,他就睡不安稳了几日,昨夜是他这段日子睡得最踏实舒服的几个时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