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想了半天才开口道,“可是你们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怎么就直接做了决定。” “关于这一点我们也有想过你的想法,但鉴于我们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你被另外一人单独的长久陪伴,况且你需要魔力,我也需要,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所以我们三人间兜兜转转还是定下了这个契约。” 一人难敌三手,这十分不合理且未经过桃茵茵同意的契约就此这样确定。 四人同居的生活十分恼人,她原先打算利用三人的制衡关系来逃避令人丧失自我的性爱,但她忽略了孕期女巫对于性爱的渴望,孕肚一天天变大,欲望也在一天天发肿。 她的小腿时常水肿,一戳一个印子,里面流动的是新生命的幼芽。墨利翁见她难受,就会握住她的腿,从脚踝亲到膝盖窝,濡湿的痕迹沾满了两腿,火热的欲望也随着亲吻的力度烧到心里。 什么忍耐,什么禁欲,都被统统抛到脑后,在引诱这一方面,她永远是败者。 枕头被垫在腰下,双腿在睡裙下大开门户,墨利翁伸手刮抚已经湿烂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拍打发水的骚穴。 她经不起撩拨,积蓄的欲望像涨过水位的堤坝,过了临界点就是逃离笼子的鸟,乳头艳红得肿胀,磨在衣物上似是被刀割,有顿顿的疼。 墨利翁撕开她的衣服,舔藏在里面的奶子,他伏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有下没下地磨着,两人流出的淫液将彼此的衣服都臊得透明,在昏暗的烛火下尽是肉体的欲色。 淫欲的性器插进穴里时,桃茵茵舒服得浑身发颤,过久没有做爱的身体似是沙漠淋了密雨,每一滴都让人快活。 双腿缠在墨利翁的腰上,他每撞一下,腿就在空气里颤动一次,他插穴时爱讲骚话这次也不例外,“姐姐,姐姐,我要死了,要被你吸死了。” 桃茵茵满脸绯红,舌尖乱跳,她被墨利翁的胡闹话激得全身害臊,扯过他的衣领就去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 “姐姐,姐姐。”他又叫她的名字,声音被手遮挡的迷迷糊糊似是糊了层油纸,他张开嘴去轻咬桃茵茵的掌心,舔得她痒意难耐移开后,就去堵她水红的嘴。 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他的嘴里,像是一颗沾满冰糖粉的硬糖,舔完外面的甜层里面还有一层更甜的在等他。 他们做了一晚上,桃茵茵记不起做了几次,只记得床头床尾在半睁的眼睛前变换,她在墨利翁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嗓子喊哑了,最后还含着他的唾液去治愈喉咙的沉默。 第二天是西迩的看护,白天桃茵茵和他还可以相安无事。 但到晚上,不再隐藏嫉妒的堕天使脱去她的衣物,亲吻她的脖颈,声色冷静地说,“我也要。” 住得太近的后果就是他们之间没有秘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