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得七零八落,直到这一刻桃茵茵才有种作为新晋母亲的实感,无论未来走向何处,都会有一个幼小的生命提醒她,你不是孤独的。 刚破壳的小蛇有着跟生父一样的银色鳞片,它身型纤细,仗着自己狭长的体型缠在母亲手上当一件无害美丽的饰品,同时对想靠近母亲的三个男人多加阻挠。 一有性爱燃烧的苗头,它就爬缠在桃茵茵的脖颈,小巧而圆润的蛇头贴在母亲稚嫩的嘴巴,当一座天然的城墙,阻挡任何外敌的侵犯。 这种时候桃茵茵多会推推男人的肩膀,指指脸上的银蛇,说,“它很黏我,这次就算了吧。”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双胞胎会一人将小蛇顺走,一人趁机陪在新晋母亲的身边做一些未成年小孩不能知晓的成人事情,但狮鹫因无伴可搭,通常是跟恼人银蛇斗智斗勇,撑起泪眼比谁更讨桃茵茵的怜爱心思,但他败阵的情况偏多,这暂且不谈。 银蛇长得很快,不到三个月就长到可以绕母亲肚子两圈的程度,并且在一天夜里毫无征兆地化成了人形,桃茵茵第二天看见一个十几岁身形的少年躺自己身旁时被吓得尖叫出声,直到一头灰发的少年扒抱着她的肚子,睡意朦胧眼睛都没睁开,张嘴叫“妈妈”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她的孩子。 新生的伊洛莱没有生前的记忆,但人形的模样却是成人时期的缩小版,桃茵茵每看一眼,心里就会难过,想起伊洛莱死前的焦黑面容,眼泪就会不自觉地下流。 小伊洛莱见母亲无缘由地哭了,心下慌张,忙靠近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睁大银色的与自己生父别无二致的眼睛问,“妈妈,你为什么哭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么?” 是她做错了,桃茵茵内心责怪自己,此时她才意识到,记忆是人身份的一部分,新生的伊洛莱看似拥有了最珍贵的生命,但过去会任由她装扮且在事后亲吻自己的伊洛莱早已死去。 相似却又不同的个体,不管她多想向眼前人倾诉她的痛苦、她的努力、她的爱恨,但理智的灵魂又在提醒她,这是她的孩子,他不是过去的伊洛莱。 无数的情感交织都已被时间埋藏在过去,她只能怅然若失地亲吻自己孩子快要哭泣的眼角,说,“没有哦,伊洛莱一直很乖,怎么会做错事,妈妈只是想起一些伤心的事了。” 作话:生育是一件很严肃且痛苦的事,但鉴于个人不想女主在生产上过于痛苦,所以利用超自然力量省去其中的身体痛苦。 不过关于生育心灵上的纠结和怀疑,有写一些,是为了表示本人对于孕育这件事的重视。因为女性生育是一件大事,所以请无论任何人在恋爱、婚姻、怀孕这几件事情上都要认真鉴别,这非常非常的重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