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他是有这个问题,要去看看医生治疗一下。”藤原信言看的她心里没底,不贫嘴了,“是因为他赌博破了产,彩杉跟我说的,这人想找个冤大头帮他还债,觉得我年纪小好骗。” 真是太搞笑,她早连他不穿衣服的样子都看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反胃,“我才不傻,他全然打错了算盘。”说着走向后花园的小路,见他没跟上,“一起散散步?” 他轻笑,“待会儿要吃饭了。” “哎呀来得及,还有大把时辰呢。”她走回他身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皱眉:“难道你也急于和彩杉搭讪?” 他摇头。 千西莞尔,“那就跟我走。我们可以聊聊雅美婚礼的事情。”说罢摇曳着裙摆,款款走去后花园。 他还停在原地,见她回头,“跟上啊。”只好默默跟了上去。 千西见他还瞧着自己,想起方才他对衣服的评判,“你对帝政裙也有了解?” “啊?”他轻笑出声,“有点印象。那个年代的电影我在德国看过两回。” 好在后花园里也是有人在的,几个园丁和奴仆在干活,若紫和另一位女佣端着茶盘经过,看见他们羞涩得行过礼。 藤原信岩想起若紫先前抱着的,那爱哭的奶娃娃,“那孩子......” “是总管家的女儿,嗳,我穿怎么样?”她摊开手,在他面前轻轻转了一圈,高腰裙摆圆圆地展开来,可以看见裙摆淡雅的碎花刺绣,“这件还是我去年在国外定做的,我今年长了点个子,看上去没有很奇怪吧?” “不,很漂亮。”他不怎么关注女生的穿衣打扮,夸得是真心话,为了这位百变的俏女郎。 印象里千西的裙子件件都贴身又精巧,出席社交的礼服更是珠光夺目。 “婚礼上,我们作伴出席吧?正好是双方好友。” 他淡笑不语。 千西前段时间和田中通了次电报,告诉他,雅美出逃以后住在她安排的婚房中,等婆家人来接应她,此时问起摆酒的场地。 他立马说:“事情已妥。” 天色微晚,藤原信言把帽子往上提了提,“你不必出面,我已经找朋友的同学看过场地,交了定金。” 看她看着自己,一脸笑意温柔,脸热道:“我们谁出面都是得罪,不如找个没关系的中间人。问起来就说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撇清关系......就行了。”他咳嗽了两声,在她的目光下说到最后,有点结巴。 “你怕叫雅美父母知道有所得罪,可是他们又不笨,肯定猜到了有我在其中推波助澜啊,前阵子雅美母亲找到我时,那眼神好似是我吃了她女儿。” “嗯。”他点头肯定,但是,“得罪得多和得罪得少,还是有区别的。给他们多留一份面子,日后见面便少一分隔阂。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不要让两家关系更糟了。” 千西乖乖点了点头,“好好好,我听你的。” “家里酒窖有原产香槟,我要去拿几瓶带到宴上。”她点着下巴憧憬起来,“刚问你呢,你能和我一起出席吗?”她满怀期待地问他。 藤原信言这次不逃避了,也看她:“你不和二小姐一起?” “啊,啊......”她原本就只是想要他陪她,一时语滞,话锋一转撒谎说:“她肯定要带男伴的,我听她说了。” “是吗?”他笑着质疑。 “是啊,她昨天就说的。”千西脸不红心不跳,反将一军,“你是觉得我在撒谎吗?怎么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