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屹,听到这对话,神情也撕开裂缝,笑了起来。 霍以南一眼看透:“肯定是三张里的那张,你看老三像是会去看旗袍秀的人吗?” 商从洲了然:“所以要是南烟让他陪她看,他也愿意陪她——第三张是这个意思是吧?” 齐聿礼沉默地掀了下眼皮。 ——猜中了。 商从洲啧了声:“小三啊……” 气温骤降八度,冷得像是落地窗破开一个大口子,六十八层的冷风呼啦啦地灌进来。 “……老三啊,”商从洲还是更喜欢叫他“小三”,年纪比他小,就应该叫“小三”,“你说你都这么宠她了,怎么还没把她娶回家?” 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页。 齐聿礼说:“快了。” 商从洲:“快了是有多快?” 齐聿礼落在文件的视线,定在某处。漆黑的眼暗了几分,又像是有烈火燃烧,亮着灼热的、能够吞噬万物的火焰。他喉咙里滚出一声笑来,这里没有外人,他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就今天。今晚回老宅,我要和所有人说,我要娶南烟的事。” 不同任何人开口时一样的请求。 齐聿礼的语气语调,是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 作者有话说: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鞠躬! 第二十一章 齐聿礼的行事作风, 他们三人都知晓。 世界上的事,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能不能做。 论心思缜密, 论城府深重, 论薄情决义,无人能敌得过他。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血脉亲缘是淡薄如水的存在, 握在自己手上的金钱和地位,才是最真实的。齐聿礼将这不成文的规矩,贯彻到了极致。 但他又是个另类。 对他而言,金钱地位都是虚的, 唯有南烟是真实的。 金钱带给他的快乐,远不及南烟给他的万分之一。 想到南烟。 齐聿礼嘴角翘了翘。 商从洲嘴角抽搐,胳膊戳了戳容屹:“你看你三哥,现在笑得, 那叫一个……” 容屹接过话茬, 一针见血:“春风得意。” 商从洲:“不对,是骚气十足。” 容屹无语:“……” 齐聿礼懒得搭理商从洲, 兀自翻看文件。只是胳膊处的酸胀感一时难退, 他翻几页,就忍不住按一按胳膊,亦或者在空中时甩几下。 容屹注意到了,认真问:“三哥,你手不舒服吗?” 齐聿礼:“有点。” 容屹:“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吗?” 齐聿礼:“没什么大问题, 不用。” 容屹:“你做过检查了?” 齐聿礼挑眉, 原本他真不想说的, 感觉像是在炫耀, 可架不住容屹这未经人事的小屁孩层层关心,他不得不如实交代,语气还挺无奈且无辜的,但大家总嗅到一股嘚瑟:“昨晚睡觉的时候,南烟把枕头给踢下床了。她找不到枕头,拿我的手当枕头垫了一晚,搞得我胳膊现在酸得要命。” “……” “……” 容屹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口吐司,“三哥,你现在的表情,不像是’酸得要命’。” 齐聿礼不耻下问:“那是什么表情?” 容屹认同商从洲的话了,学以致用,举一反三:“骚得要命。” 商从洲笑得桃枝斜逸,“小四,你该认清的,你家三哥一提到南烟,整个人就变了个样儿。哪有一点儿谈判席上的矜冷严肃样儿啊。” 容屹沉默。 半晌后,容屹眉头紧锁,一脸严峻地问:“三哥,女人睡觉都会这样吗?” 齐聿礼挑眉扫了他一眼,“别说的好像我和很多女的睡过一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