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清是怎么走的。 只记得她手指摸到他指头的触感:有些粗糙,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是血腥气之外的味。 周嬷嬷回来,见小姐站在角落发呆,立刻拿衣裳过来披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唠叨,“小姐啊,你可要自己多注意身体,江面上湿气大,容易凉,现在才刚进六月,可受不得凉气。······” 南枝一句都没听进去,她在想,梦里的场景,真的会实现么? 如果真是那样,她该怎么办? 临到再次睡下,她都没想出法子。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叫她,“囡囡,要听话,记得一定要听外公的话····” “娘,娘,我要回家,我不想去外祖家,呜呜······” 接着,又有一个好像很熟悉的男人在说,“枝枝,一定要等我啊,及笄我就娶你。” 这声音让她立即止住哭声,想要看一眼,到底是谁,可惜,一团雾遮挡住那人的脸,只看到一个竹青色绣着一只展翅高飞大雁的香囊。 南枝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她甚至想,还不如让娘亲就这样把自己带走。 这无法预知的未来,太难受。 可惜天亮了,一轮金灿灿的圆,从江面的边界处升起,像个蘸了很多辣椒油的大牛肉饼。 吞咽下口水,南枝揉了揉眼睛,开始由奶嬷嬷给她把兜胸布给扶正裹好,嬷嬷粗糙温暖的手指进去,把她胸下的肉,往上颠,笑道,“小囡囡的胸,又长大了些。” “嬷嬷···”南枝一跺脚,羞臊地转身坐到床的另一侧。 她怕嬷嬷摸她,并不是害羞,而是发现,只要一摸,她拉尿的地方,就开始抽搐,好像有水流出来。 这多不好意思。 临近中午,船慢慢往边上走,预示即将到达淮州境内。 到了淮州,也就到了外祖阕家。 忐忑中,她手心发凉,还冒冷汗。 等到船弦靠岸停稳,南枝始终没看到昨夜她给包扎的男人。 而在船底一角,阕晏珩已经登上一艘不起眼的小船,快速离去。 淮州阕家。 南枝的外祖父,一身锦缎棕色暗福子纹长袍的阕逸舟,正在府门前翘首以盼。 外孙女,唯一的外孙女,就要来投亲。 他近几年时常梦中萦绕的场景,即将来到,连胯下的老家伙,都好像等不及。 他相信,和他一样想法的,绝对不是一个人。 只要是他这一脉的阕家男人,都会对外孙女的到来,充满期待。 他们是被百年前的大仇敌,用巫蛊之术诅咒过的家族,百年后,一定要和至亲至爱的外孙女媾和,才能保住性命。 如果生下孩子,无病无残顺利长大,则能宝阕家五百年富贵绵延。 而这个只有阕家男人知道的诅咒,到现在刚好百年。 唯一的女儿阕兰,生的女儿南枝,因父母离世,即将投奔外祖家。 这岂不就是上天见阕家这百年来安分守己,大方施舍众穷苦百姓,而赐予阕家的最好宝贝? 想到此,阕逸舟多年软软的肉条,好像往上勾了勾。 始终站在他身边的弟弟,南枝的外叔祖父,阕逸帆,着一身海蓝杭绸直缀,手指不经意间抚过直缀的中间,轻轻按了按,和阕逸舟,交换个默契的微笑。 阕家男人,总算有救。 只要让南枝陪伴到死,这个诅咒就会解除。 以后的阕家男人,都能安全无虞。 ---- 俺又来也,近亲不能繁衍孩子,可咱们是肉文,私设如山放心飞~~~ 感觉这开始怎么像林黛玉进贾府?我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