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兄弟和乐融融,一路嘻嘻哈哈,摆脱在家时的单板严肃,特别是外公阕逸舟,有时还和两位孙子辈的开起小玩笑。 这是以往绝对不会出现的大转变。 全都是因为有南枝,身心都变得年轻起来。 而南枝还会抱他腰,依偎在怀里,说上几句,‘外公越来越幽默,身体也越老越好,?真棒’之类的鼓励话。 阕逸舟对这些话很是受用,在外孙女额头上、脸上、嘴唇上到处亲。 有时亲着亲着,他倒没什么,却勾起南枝的瘾头,想要更多。 哪知阕逸舟居然一反常态来抵抗,这让众人皆直呼不懂。 “给我大儿子多留给精神头,让独自在外的他,多肏你几次。咱们一直在一起,机会多的是。” 言辞凿凿,没什么不对,连肏穴都想着亲儿子,果真舔犊情深。 阕逸帆却不这么想,明着嗯嗯答应,暗地里,伙同自己孙子阕晏珩,在临近香洲还有一天的傍晚,祖孙俩一起诓骗,说镇上有荔枝树,带她去摘荔枝去。 南枝不明其意,还真以为带她摘荔枝。 叁人相携,南枝边走边问,“荔枝是圆的,上面有凹凸点。” “就像你小肉穴里的肉,有凹凸点,把鸡巴缠的死死的,想拔出来还要可劲咬它。” 南枝跺脚,说荔枝怎地扯上那些? 她不服气,继续道,“里面的是白软软的肉,汁水多,又香又甜。” “这不还是说的你么?白软软的肉是你的大奶子,汁水多,又香又甜,不就是你的小肉穴么?” 南枝又气又恼,直接在阕逸帆怀里蹭,纤腰乱摆,“外叔公,你看他,没个正行。” 阕逸帆哈哈笑,见他们站立的地方,恰好在一处田埂边上,临近傍晚,周围空无一人,不禁起了邪念,一只手从单衫下摆伸进,用指尖挑下单薄的兜胸,在奶子上开始揉捏起来。 嘴里还道,“他又没说错,荔枝那最里面的黑色圆核,想必就是你那勾引我们射阳精的大黑洞,咱们的精水到里面,和你的阴精结合的话,十个月之后,就有儿子出来。” 南枝羞恼,捏他喉结,觉得不解气,又用脚跟去踩正歪头凝视她的阕晏珩。 糯米牙咬住殷红的下唇,脚跟用力,使劲打转。 哪知,别说田埂是土路,阕晏珩毫无感觉,就连在青石板路面上,南枝的这点力,对他来说,就如挠痒痒一般。 可此刻,见她那张故意装狠的俏模样,他性味渐起 ,抬起腿,捂住脚,轻声嚎叫,“啊哟啊哟,谋杀亲夫啊你,脚都踩烂了,你要赔偿我,不管,一定要赔偿我。” 南枝斜乜之后,故意扬起细长的脖颈,和外叔公缠绵,把奶子更近的塞他嘴里。 外叔公激动,另一只手伸进她裤腰,开始捻捏那条细缝。 见孙子还呆笑站一旁,把抠穴的那只手,往他鼻子下晃,“没闻见骚气漫天,等着咱们祖孙干一场?” 阕晏珩皱眉,双手摊开耸肩道,“就这里?” 阕逸帆有些恨铁不成钢,“哪里都是好肏的地方,只要有心有力气,你端着,什么时候咱们西宅才有从囡囡逼里出来的儿子?不懂事的臭小子。” 南枝见他被骂,顿觉解气,故意附和,“就是呀,野外才更带劲呢,尤其是人多的时候,那种偷情的感觉,做起来才快活,是不是外叔公?” 阕逸帆正埋头抠逼吃奶,刚才那一番教训,已经让他的嘴巴离开奶头好久,浪费好多时间,此刻他只想赶紧追回来,嘴唇和舌头,几乎把那一侧的奶肉,全都卷了进去。 阕晏珩见她小人得志的一副嘴脸,气笑了。 上前一步,把她衣领完全拉下,邪魅无比贴她耳朵,“这可是你说的,喜欢野外,喜欢人多的时候肏干。喜欢刺激,对吧?小表哥都记住,以后啊,有你快活的时候,······” 南枝白眼翻,开始用手指去捏外叔公的大鸡巴。 傍晚的天边,还有一丝残存的红霞还未褪去,空寂寂的田野,到处是被轻风拂过沙沙作响的高粱。 淡淡的荔枝香,从不远处的小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