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虽说喝了好些酒,可沉柔知道自己素日里酒量是不错的,不想这会儿却被那柳公子抱在怀里,自己还折腾得衣裳不整,奶儿都露出来了,即便她很是稳重的一个人,都有些惊着了,忙不迭推开男人。不过虽然她很慌却还是故作镇定的模样,颇为恼怒地瞧着这偷偷爬了自己床的男人。 “夫人……莫怕,方才您并没有做什么……”见这小妇人很是慌乱,又十分着急地整理着衣裙,两只大奶儿不停地乱晃着,男人却很是兴奋,又一如往常不紧不慢地同她说着话儿。 原本沉柔已经不大高兴了,这会儿听他这么说,更是不悦,这小年轻也太过分了些,仗着自己年轻身板结实,有资本,竟还要诬赖自己饥渴难耐,勾引他了?想到这儿,沉柔只冷冷地打断他。“闭嘴!难不成你还想本夫人主动不成?”果然是下贱胚子!“紫鸢,进来……” “是!夫人……”方才夫人也不晓得怎么着了,竟醉得厉害,同那柳公子亲热了好一阵,虽说隔着珠帘,自己看不真切,却分明地听到夫人的呻吟,还有两个人抱在一起纠缠的情形,想到这儿,紫鸢更加不安了,却不敢磨蹭,连忙入内伺候好自己主子穿衣漱口,整理发髻。 虽说沉柔总是一副很是镇定的模样,可看着镜子里脸色绯红又发丝凌乱的自己,她简直心慌得不得了,自从生下裴珣之后,她一直畏惧行房,这么些年来从未与丈夫亲近,更莫说交媾了,今儿真的是昏了头了,竟然同那柳公子滚在了一张床上……这可如何是好?虽说她自己并不觉着身体怎么了,可却还是很是羞恼,偏生那男人还不走,美妇又想训斥他,可吃醉的那个是自己,又不是他,再咄咄逼人反而是自己没道理了,也不符合她大门户出身的做派,思及此,沉柔只示意紫鸢多赏些银子与他。 待收拾妥当了,美妇这才冷冷地对着柳公子道:“你也晓得裴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也不是那起子畏首畏尾的人,今儿吃多了几杯,咱们俩怕是有了误会,这多出来的八十两,便是慰劳你伺候本夫人的辛苦费,只今日一事绝不许对外提起,否则……你该懂的……” 闻言,这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一笑,眸光却深沉地盯着这小妇人那袅娜的背影瞧,犹如那捕蝉的黄雀一般。 “回,回老爷……夫人她平日里出门便,便爱同交好的姐妹去听听曲儿,兴许这会儿在酒楼……”有些扭捏地回着脸色不善的家主老爷的话,秋分只不住微微颤抖着,说话都带着颤音。 闷闷地敲着小几,这模样十分俊朗的男人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又好似故意做给她们看似的,于是大声对管事娘子道:“今夜让薛姨娘预备着。” “是……”夫人白白晾了老爷那么久,也难怪老爷生气,这会儿,下人们都不敢说什么了,只得照着家主老爷说的办了。 撂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