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个三十左右,穿宝蓝色衣杉的男子走过来了,对着玉然他们一躬手:“贤伉俪受惊了,可还好。” 玉然见此人很是俊秀儒雅,跟她之前见到的侯府那群人的气质样貌绝然不同,书卷气中又带着上位者的贵气和从容。跟他一比,侯府大多子弟那故做骄矜的样态实在太浮夸了。 玉然欣赏的看了两眼,玉然听得此人问,正要回答呢,旁边明定已老实不客气的道:“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儿,能好的起来么。甭说客套话儿了,你你谁啊。赶紧说完,我还要疗伤呢。” 说完不禁侧头哎哟了一声,刚才见玉然看那人那样儿,明定气不打一处来,急着爬过来说话,太用力了,搞痛了。 见明定这样儿,玉然忙蹲下来,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很难受了?”明定本想逞英雄说不痛的,但想到玉然刚看那男子的眼神,实在不顺,立马将头半倚到玉然身上:“好痛,好痛,实在太痛了。” 不用装,本来就很痛,再加上这痛苦的表情,把玉然担心的不得了,忙对那男子道:“不知足下怎么称呼?” 那男子轻轻一抱拳答道:“在下姓秦,名瑾瑜。”秦瑾瑜,想到侯夫人给的帖子上有列,此为当今皇后之弟,官至吏部侍郎,何故跑到这儿来了? 不急多想,玉然忙道:“我们是平川侯家的,我相公排行第七。”秦瑾瑜听了点点头,看年纪,又排行第七,那应该就是是平川侯近日放出来的七孙子李明定了,听说此人一改以前的顽劣,变得勤学上进了,所以才被平川侯放出来的。 不待秦瑾瑜再客套,玉然焦急的直接道:“我相公身受重伤,不知秦君可有随行郎中。”他们是没准备,但秦瑾瑜这种贵公子出行应该配的有。 秦瑾瑜一见明定这样,忙道:“有,请随我来。”明定实在挺不住了,还没走呢,就晕了过去,玉然急得惊:“明定,明定,怎么了?”虎翼在旁道:“想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赶快送过去。” 这时芙蓉与杨嬷嬷也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芙蓉一见大哭:“小姐,小姐,你没受伤吧。”还待再哭,旁边的杨嬷嬷已经拉住她,不让她再上前了。 玉然对她们点点头道:“七爷受伤了,现到秦公子处疗伤,你们也一起来帮手。”芙蓉哭着点头。 郎中看过明定的伤后,说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就是失血很多,好好养养也就是了。”上好药,又将内服的丸药给明定服下。 见明定的血止住了,玉然镇定多了。又忙忙的安排人去清点收拢残余的人和物。那杨嬷嬷听得她安排,忙道:“东西我已让人去归拢了,奶奶就放心。”玉然见她安排的,赞许的点点头。 人虎翼在清点,龙舌与龙雀寻大夏和苍鹭了。听得苍鹭去前面探路到现在还没回来,芙蓉当时就哭了起来,玉然还道是她吓坏了,也没在意。 玉然将这些交待了一番,就对秦瑾瑜讲:“外子伤重,劳秦公子救治。玉然在此谢过了。”说着深深一福,不待秦瑾瑜答,玉然接着道:“外子如此,实难走动,现在我们的马车也是破的破,残的残,不知可否借公子的马车转回城内。” 秦瑾瑜轻轻一揖:“夫人客气了,秦某也正有此意。”见秦瑾瑜同意一同回城,玉然就准备将杨嬷嬷,以及侯爷给的那四大护卫留下来好好归拢一下人事,自己跟明定先行回到平山县城。 谁知那芙蓉却主动要求留下,玉然很是奇怪:“你一个女孩儿家的留在这儿多有不便,还是杨嬷嬷留下来的好。”说完见芙蓉一副快急哭了样子,玉然急着回城,也懒怠再跟她歪缠,遂也就将她留下,自己带着杨嬷嬷走了。 回到城内,因为有大人物驾临,此次驿站准备的特别精心,最好的上房,最好的汤水, 一一齐备。 玉然担忧的坐在一旁看明定,想是失血过多,面色有点苍白,摸了摸没有发烧,松了一口气,这时杨嬷嬷进来请奶奶洗澡,玉然点点头,让将水提进来。 水提进净房后,杨嬷嬷本想跟进去,被玉然止住了,这是玉然到古代最不适应的地方,让人伺候洗澡。玉然让杨嬷嬷看着明定,自己进房洗漱好后,换好衣裳才出来。 出来后,苍鹰又拿来药丸说是秦大人给的,让自己拿来给爷服下。玉然让苍鹰扶起明定,自己拍醒了明定,明定掀掀眼皮,玉然轻声道:“喝了再睡啊。”明定服下后,玉然让苍鹰退下,并让他向秦大人转达谢意。 见明定还好,玉然就跟杨嬷嬷两个说起今日这事,说来杨嬷嬷与芙蓉今日未受一点伤,这还是因为芙蓉见停车等候,就跟杨嬷嬷出去方便了,所以才逃过一劫。说到芙蓉,玉然才发现芙蓉今天的反常,她干嘛非得留下? 现在事多,不及多想,玉然又想到今天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