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明定叹口气道:“现在这个户部尚书位各方都盯着的呢,要想拿下,谈何容易啊。”说得玉然也有点默然了。 只听明定接着道:“况,我们手头上的人手也不足啊,现在就算夺下这个尚书位,又能让何人上呢。” 玉然老神在在的答道:“当然是你上了。” 明定一听,诧异的看着玉然道:“你是玩笑话?还是说真的?” 玉然肯定的答道:“当然是真的。” 明定叹道:“你对我可真是信心十足啊。”说着,又问道:“你既如此讲,是否心中已有章程?” 听得此问,玉然苦着脸答道:“没有?只是一个设想而已。” 明定不妨玉然如此答话,想了想道:“你说的我也心动起来了。经此一役,我发觉户部太重要了;先前我赈灾时,就因为户部掣肘;最后,你看,将我们逼的多惨,不然,你的嫁妆也不会全部填进去了。” 说道这里,明定走过来,握住玉然的手道:“你放心,这些个嫁妆银子,我日后必替你挣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呢,外面有人来报,荣志生求见。 这荣志生自放出来后,一直住在他自家在京城的宅子里。先前一直没上门,想来,此番也是受罪不小,在家中休养了。 明定来到前院见了荣志生,只见原本富态的荣志生瘦消了不少。 见明定来了,荣志生赶紧站起来行礼。 明定也拱拱手还礼道:“荣兄遭此大难,我真是过意不去。现今身子可是已大好了?” 荣志生连忙答道:“多谢李大人关心。说实在的,此番难事,我是受惊不小,但身体还好。” 荣志生说的是实话,他这次吓是吓得够呛,但因银钱给的到位,所以,未曾受到多大的磋磨。 荣志生此番前来,是来感谢明定的。 不光是感激命定拼死相护,还是为了感谢明定授意江城诸人,护住了他的家产。 这点确实是要谢明定,自古代商人就是各方眼中的肥肉,尤其是坏事的商人,大家不刮掉几层皮,那是不会罢休的。 而次,荣志生在江城的产业却是未有大动,不用想,也知是明定护着的了。要不然,早就被人瓜分殆尽了。 荣志生此番前来,一为感谢,二为道别,毕竟,离开江城的时日有些久了,想必江城的诸事现在必是如乱麻一般。 听得明定问他,何不在京城过完年再走,荣志生道:“这次的事儿,搞得人有点措手不及,家中好多事儿都没安顿好,明年开春,眼看又是春耕,那些个事儿,还是我自己亲自盯着才放心些。” 明定听得他如此讲,也是点头赞同。 明定正要夸夸荣志生心系民生的,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可以借耕种之事为自己拿下尚书位增加筹码。 待送走荣志生后,明定又回到畅欣院。玉然却是不在。 明定因问屋里的丫头道:“你家奶奶呢?” 丫头答道:“方才世子夫人那边来人请了,奶奶去到瑞华堂了。” 玉然刚一走进瑞华堂,周夫人就笑着对一个看起来很是慈和的,五十许人的贵妇道:“朱夫人,这是我家七侄媳妇。” 那夫人看着玉然点头笑着。 周夫人赶紧又对玉然道:“老七家的,快快过来见见朱夫人。” 原来,是吏部左侍郎朱定的夫人来了。玉然赶紧上前施礼,朱夫人连连笑道:“不必多礼,快快过来坐下,我们好好儿说说话儿。” 几个在一起说着话儿,慢慢的,朱夫人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透了出来。 她想为自己的二房长孙求娶芳姐儿。 听了朱夫人的话,玉然表示,此关系到自家女儿的终生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