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翼和霍子墨回到院子里,朝着屋里的人看了看,“念未走了?” “走了。”欧阳凡沉声道,“能不能翻盘就在这一次了。” 慕天翼坐下喝了一杯茶,神色倒是十分的淡定:“尽人事听天命,其他的事情我们只管安心等着就好了。” “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了。” 再说霍念未离开之后,先找了一个地方蛰伏,在行动之前,他要先弄清楚目前的局势,免得的一出手就被人抓住了马脚。 天亮的时候,他换了衣服出现在了街角的咖啡馆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他在等一个人,一个帮手。 “霍少。”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子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在了霍念未对面,“我叫白团。” 霍念未皱眉。 “您先不要用有色眼镜看我,万一我是巾帼不让须眉呢?”白团眨眨眼睛,笑的一脸的狡黠,“白家和霍家的关系,爷爷跟我说过的呢。” 霍念未手指一顿,缓声道:“在几十年前,白家就是自由的,我这次找你们是求助,如果白家能帮到最好,但也不勉强。” “这个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为了帮您牺牲自己的。”白团笑眯眯道,“还有一点您也是清楚的,白家的人遍布各处,可目前在b国的人只有我一个。” 言外之意,霍念未目前只能和她合作,也没别的选择了。 “好。”他只得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他,“我想知道总统府邸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凌锐又是怎么和总统搭上了关系。” 白团打量了一下霍念未,不解道:“恕我直言,您不该插手b国的事情,这样很容易陷到危险之中的。”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霍念未打断了她的话,“你有办法做到吗?最快什么时候?” 白团严肃起来:“两天,您给我两天时间。” “两天之后,我还在这里。”霍念未起身离开,拿着假身份证入住酒店后。 半个小时之后,有人敲门,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人。 “霍少。”男人进来,拿了一封信递给霍念未,“伯伯安排我过来帮您,我叫白江。” “你来的很快。”霍念未请人进来坐下,笑道,“你说的那个妹妹,我也见过了,古灵精怪的。” 白江十分无奈:“团子被我们大家宠坏了,这次是偷听我和伯伯的讲话才抢先一步偷溜过来的。” “不过是事实证明她还是不如你们精明。”霍念未打趣,“不过你确定我可以让她去做那些事情,你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很大的风险。” 白江不以为意:“团子虽然有些任性,但大事绝不糊涂,而且有一点她没说谎,她的确一直在b国生活,对b国上流社会的人也有更多了解。”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霍念未请白江坐下,沉声道,“我了解过,b国总统最近的做事风格跟之前大不相同,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白江想了想问道:“您是不是担心总统府里的那人不是总统?” “这点,我不清楚。”霍念未摇头,“不过我希望尽快找到原因。” 现在总统的明亮是对疗养院围而不攻,他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们现在不是不想整治他们,而是另有所图,不得不的拖着时间罢了。 “您分析的有道理,我马上去安排这件事情。”白江面色严肃,他看了看霍念未又道,“不过最近您最好还是不要在公共场合露面,我担心您会有危险。” 霍念未笑着领情:“放心。” 即使白江不说,他也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不然如果被有心知道他已经不在疗养院,只怕一大波人都要跟着倒霉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白江拿出一部新手机递给他,“您之前的手机不能用了,暂时用这个做通讯工具。” 霍念未颔首:“多谢。” 送走白江,霍念未站在窗口,看着城市里的车水马龙,眸色渐渐变冷峻起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的家人。 如果b国的总统真想难为他们,那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财力才行。 晚上的时候,霍念未嘴唇上方多了两小瞥胡子,换了燕尾服和礼貌,宛如英国绅士似的出现在了一个高端会所的门口。 今天是柳眉的生日,总统允许她在皇家会所举办生日宴会,前来的人都是b国的上流人物,守在门口的保镖是只认请柬的,没有请柬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