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看起来气色是好了不少。”闻琉坐在一旁,凑近点说,“昨天说你体内有火气 ,今日一看,已经消散不少。” 宴卿卿脸微微红了,身子酸软,有抹异样。她现在一见闻琉的脸,就想起昨夜的旖旎之景,孟浪至极。 她不太想和闻琉靠得太近,只好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些,说道:“的确是觉得好了些……听说昨天晚上陛下拒绝了宫女侍寝,还罚了人?” 闻琉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以前本以为这是个正经的事,哪知道如此荒唐,实在让人大跌眼境,不免气了。” “不过是个放松的小事情,你也不必较真。” 宴卿卿又是无奈一笑。虽然她希望闻琉底下子嗣多些,但老实说,她也确实无法想象闻琉与那么多宫女一起。 他的性子淡然,在这种事情上恐怕也是温吞。 “朕倒不是较真,”闻琉叹气摇头,“只是觉得十分怪异,好好的一个祭祀,怎可弄得如此荒淫?还不如直接说享乐,弄这个名头做什么了?冬天雪地里出来,不值。” “历代帝王皆这样过来,即便真不想要人伺候,陛下只消让人下去就行,听说你气得让官员在书房里跪了许久,”宴卿卿对他说,“这也太不好。” 她脸上没有丝毫的嫉妒,对闻琉临幸别的宫女没别的想法,甚至还想劝他宽心些。 若她真是闻琉姐姐,那确实会是个好的。只可惜她姓宴,是宴将军府的大小姐。 “禁了才好,要不然不成样子。”闻琉淡淡说了一句,“都说祭祀前一个月要沐浴吃斋,朕独自一人,向来吃得清淡,还私下奇怪他们是不是因为朕这样所以不多加说上一声,哪知是根本就不必。” 这可把宴卿卿逗笑了,“陛下是书看得太多了,现下倒不必那么追求这样严苛。” 以前的几个朝代是如闻琉所说,不过晖朝倒没有这般刻板。晖朝在许多方面都远远胜于前朝,对女子都不若以往那般,何况是别的方面? 这是朝中约定俗成的事,闻琉不受宠,在冷宫中呆了许多年,后来又来了宴府,最多也不过是参过军营,向御医习过医书,别的朝政之事,却是几乎没接触过。 他大概也只是从书中偷偷看过些有关的。 宴卿卿笑过后又是叹气,闻琉没碰过这些事,她又没跟他多说,算起来她自己也是有错。 “下次要是不愿意,别再生这么大气了,直接让人走就行,这种事情不会少的。” 宴卿卿跟在先皇后身边,能见的都见过了。 像她梦中的事,宴卿卿也曾听过。宫中某个刚生育的妃子想用下流的法子留住皇上,污秽后宫,被皇后罚得差点进了冷宫,先帝理亏,也没说别的。 当时她震惊了许久,只认为荒谬,而先帝那般正经的人,竟也受了,实在淫乱无比。 她倒没想到之后自己最后竟也会梦见那种事情。 闻琉紧皱着眉,他对宴卿卿说:“朕若是做了此事,以后万一有了心悦之人,岂非让她觉得不好。” 宴卿卿又笑了,“身份暂且不说,陛下这份样貌脾性就已经是最得女子喜欢的,哪有人会觉得不好?”她开玩笑道,“若非我是你义姐,怕也要动上几分心思。” 她面容艳丽,即便是散着发也莫名地勾人,宽大的里衣遮住高耸的胸脯,几乎看不出什么,白皙嫩滑的肌肤有透亮光泽,如莹润的玉般,只是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痕迹,非得仔细擦拭药物才能遮掩红痕。 可她舒展的眉眼却又十分温柔,单看着便会觉得她是个好相处,会疼人的。 闻琉看了她几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卿卿的确是在开玩笑,她对闻琉无半分男女之意。 她在皇宫中呆得久,与宫中的许多老太监和老宫女都熟悉m.lZ1915.COm